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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兄弟鬩牆,死傷無辜。”

回去的路上,周寂不禁發出感慨,“梅執禮這一去,怕是回不來了。”

“啊?為什麼?”範若若疑惑道。

範閒也是個聰明人,在堂上就想通了關鍵,沉聲道:“若是太子現身的時候,他能夠堅持原判,最多算是案子沒審好,哪怕被太子記恨報復,大不了這個京都府伊的官不當了。

換個其他地方,落個閒散職位養老罷了。

只可惜梅執禮搖擺不定,想要在太子與二皇子之間和稀泥,這就犯了陛下的大忌。陛下如今還是春秋鼎盛,太子和二皇子不知何時才能繼位,陛下並不在意案子的真相,在意的是他作為京都府尹,涉足儲君之爭。”

.......

此時,皇宮之中,慶帝開啟手中密摺,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府衙公堂上的眾人對話,甚至連一些語氣表情都有備註。

梅執禮啊梅執禮,兢兢業業幾十年,竟因為這點小事晚節不保。

看著長廊外顫巍巍離開的背影,沉默良久,輕聲長嘆。

“他長子在是戶部任職吧?”

“回稟陛下。梅大人長子梅西若,任戶籍司六品巡查。”

“做成失足落井。老夫人追加誥命,長子官升一級。”

“喏。”

侯公公俯身領旨。

“周......寂......”慶帝合上密摺,微閉雙目,誰也不知他在想什麼。

......

“姐,你們出來啦!”人群邊上扛著大剪刀的範思轍關心道,“怎麼樣?判了幾年?”

“你就不能想點好的!”範若若氣極反笑,伸手想擰範思轍的耳朵,不知為何又放了下來。

範思轍下意識的躲閃,範閒忍俊不禁道:“我要是進去了,你那書局還怎麼開呀?”

“也是,你可不能出事,只要我那書局能開開,從此以後你就是我親哥!”範思轍拍著胸脯說道。

“我本來就是你親哥!”範閒忍不住吐槽。

眾人嬉笑怒罵轉眼就已經行至範府門口,周寂突然止步,看著錯愕的範閒道:“你雖轉危為安,但範大人和柳夫人肯定擔心壞了,一家團聚肯定會有很多話說,我不便打擾,就此別過吧。”

範閒冷哼,抱肩道:“我看你是怕我爹問你醉仙居之事,想要臨陣脫逃吧!”

範若若腦子一嗡,這才想起來剛剛在公堂上的失言。

京都說大也大,說不大也不大,府衙當時那麼多人,說不定這會兒已經傳到爹爹耳朵裡了。

範思轍倒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,還很好奇的追問道:“姐,那醉仙居里面有沒有說書唱戲的?你說,如果我要是把紅樓做成摺子放進醉仙居銷售,能賣得出去嗎?”

慶國以武立國,民風彪悍,範若若這事兒往大說也就是醉心詩詞曲賦,有些行為不當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