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珠珠,我不許你胡說,我們好好的說話可以嗎?”聶磊的聲音帶著一絲懇求。

朱珠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,她此刻心亂如麻,不想聽聶磊的任何狡辯。

她只知道,這個男人辜負了她的愛和信任。

“聶磊,我們分手。

你以後想做什麼,想跟誰在一起,都是你的事。

我很慶幸自己能來這一趟。

一張機票不值什麼,卻讓我看清楚了一個人。”

朱珠說完,低頭狠狠的咬住了聶磊箍著自己腰肢的手,飛快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跑去,砰一聲關上了門。

聶磊顧不得去看自己被朱珠咬傷的手臂,追上前,猛拍朱珠的房門。

“朱珠,你開門。

你是因為我做空股票的事情對我有意見,生我的氣了是不是?

我道歉,我答應你,下不為例。

你開門,你這樣我很擔心,也很心疼。

珠珠......”

朱珠抱著膝蓋坐在床上,哭得萬分傷心。

聶磊一直在外面拍著門,可她狠下了心腸不予理會。

她在感情上是個有種嚴重潔癖的人。

聶磊的背叛,讓她深受打擊,饒是她再不捨,再疼、再痛,也是時候斷舍離了。

聶磊在酒店外面的拍門呼喚的行為遭到了投訴,酒店的服務員趕過來勸說他。

聶磊頭疼萬分的揉了揉太陽穴。

他問酒店服務員,之前他住的房間,早上是否被退房了。

酒店服務員幫他核查後表示,房間上午已經辦理了退房手續。

聶磊又問現在房間是否有新的客人入住。

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後,聶磊再一次辦理住房手續住了下來。

朱珠在房間裡待了整整一日。

聶磊中午和晚上買了飯去敲門,朱珠都沒有理會他。

聶磊很難受,整個人透著濃濃的疲倦和頹喪。

他知道自己做空股票這件事,或許在朱珠看來很瘋狂,很病態。

但他可以解釋的,只要朱珠願意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。

然而,在媳婦兒不聽、不見、不理的三不政策下,聶磊著實有些束手無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