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我進鋪子,多革青進來了。

“兄弟,中午貝勒樓,老規矩,和那個左丘見一面,帶上鼓。”多革青臉上還青一塊紫一塊的。

“貝勒爺,下次咱不這麼玩成不?”我說。

“嗯,我輕點玩。”多革青笑起來。

“中午,門山十點多到高鐵站,我去接。”我說。

“嗯,一起。”多革青說。

看多革青的表情,似乎有點不是太對。

我沒多想,接門山,先回鋪子,喝茶。

門山給我拿來了小布袋子的玉片。

“這就是那井裡的。”門山說。

我拿出來幾片看,片如凝脂,精光內蘊,和田白玉,羊脂玉,特級的,還有青白玉,碧玉,都是特等級的。

上次我看到的那塊也是。

看來那坐龍不假呀!傳說也有點捻兒的。

這一小袋子玉,得有一百多塊。

“老門,太貴重了。”我說。

確實是貴重,一塊玉,就說白玉,羊脂片,說是片,邊料,實際上,厚度也過了三四厘米了,一塊的價值幾萬,十幾萬的,都不太好說,就是最不好的片,幾千塊錢是值了。

“鐵子,這麼說,就是看不起我老門了,你幫過我,這點東西算什麼呢?”門山說。

我也沒辦法再客套了。

我和門山說了,中午過去喝酒,除了多革青,還有一個鼓人。

過去,進那個宅子,門山說:“京城的人真是會玩。”

坐下,介紹了一下,左丘眠語,這小子竟然送給我一本詩集。

坐下聊天,多革青問門山來幹什麼?

多革青讓顧瘸子給當了引捻了,心裡也不痛快,在這兒把這火弄出來了。

門山笑了一下,拿出一個小布包,一塊玉片,放到他面前,白玉。

這多革青說:“還成。”

聊得不錯。

左丘眠語很驕傲的一個人,喝了一杯酒後,說鼓。

這小子把鼓從包裡拿出來,我一愣。

精鼓,相當的漂亮了,這種鼓我只見過一次,我師父劉德為帶我去一個老頭家,看過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