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葉秋晨肯定是明白髮生了什麼,那左丘眠語在葉家一直沒有露面,這小子也應該反應過來了。

但是我斷定,這左丘眠語不懂這個鼓,不然當天就會對鼓,阻止葉家出現意外。

葉家還要等嗎?

我放鼓,他們能知道我的鼓是從何處出來的。

打鼓,不想讓人知道鼓在何位,就是加八方鼓,如同八方來音,根本沒辦法判斷。

放鼓就是不加八方來音,我不希望再死人,沒有意義,也無辜。

可是並沒有,但是我清楚,晚上有可能,左丘眠語會和我對鼓,但是他有這個膽量嗎?

息鼓打得稀爛了,這殤鼓,他到現也沒有聽明白。

那葉秋晨什麼打算呢?

我不能再傷無辜。

我細琢磨著,葉秋晨不只是懂鼓,她可以讓我打下去,也不會讓左丘眠語接鼓,知道不是對鼓之手。

她讓我打到手軟,天天出棺,她對我瞭解。

那麼我就得對葉秋晨玩獨鼓。

細想,女鼓十三的時候,葉秋晨打了一個最沒有表現力的鼓,就是十三鼓中,附鼓,最不被人注意的。

我的記憶力是相當強的,我回憶著當天的鼓,女鼓十三,沒錯,有一個鼓就跟不存在一樣,弱到無,就葉秋晨。

如果是這樣,就確定是高鼓了,高打鼓,針對葉秋晨,這個難度是相當大的。

高鼓我在半夜起來的,殤鼓起喪,針對葉秋晨,我不知道她最終能承受到什麼程度,葉家除了女鼓十三之外,還有高鼓,接還是不接?

那左丘眠語入住葉家,那就是幫著葉家。

此刻會出手嗎?

左丘眠語真要打出來怪鼓來,也許會能幫上葉秋晨。

打了十幾分鍾,有人敲門,然後就是喊,是簡衫,我一下把鼓停了。

出來,門開啟,簡衫“哇”的一聲,就撲到了我懷裡。

我時屋把鼓收到包裡,揹著包,帶著簡衫離開了。

回京城,我把簡衫暫時先安排在顧瘸子那兒,去醫院看了葉松。

葉松還好,就是養著,過兩天接出來,也暫時在顧瘸子那兒。

第二天,我去顧瘸子那兒,簡衫已經收拾過了,看樣子還挺好的。

但是內心是痛苦的,經歷了那麼多。

“今天我帶你回家。”

“不,在這兒呆幾天,我和顧哥說好了。”簡衫說。

“也成,你高興就成。”

“我不高興。”顧瘸子說。

“明天我還要把葉松接來,你當爹養。”我說。

顧瘸子罵了我一句。

顧瘸子也知道,這個時候把簡衫帶回去,怎麼和父母說?還多了一個老頭兒,只有慢慢的等我和父母溝通。

我父母是開明的的,心也善良,所以我知道不會有事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