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廢話。”顧瘸子火氣很大。

喝酒,聊天,不聊這個,就是胡聊一氣。

回家,睡覺。

第二天起來,吃過飯,坐在沙發上抽菸,我和我父母說。

“簡衫和我離婚了,原因呢,就是我們兩個……”我父親擺了一下手。

“不用說了,簡衫和我們說過了,我們理解,兒子,也沒有什麼的,把傷養好了,再娶,別想多了。”我父親說。

我捂著臉哭了,簡衫離開我是傷心,我哭是因為我父母為我操心,本來想著,讓他們不為我操一點心,給他們最好的,最幸福的生活,偏偏就不如意。

葉秋晨,我不想把她怎麼樣,我主要對的就是胡八爺。

這事弄完,我就老老實實的。

我去鬼眼當鋪,胡小錦坐在裡面,我進鋪子喝茶。

胡小錦進來了。

“鐵哥,我聽說了。”

“噢。”

我能說什麼。

顧瘸子打電話來,說門山來了,他接門山,中午到滿福衚衕,往前走,有一家館子,在那兒等我。

門山看來是真的坐不住了。

閒聊,中午的時候,我說有事。

”鐵哥,我也想過去。“

”私事,不方便。“我說。

”我聽著了,是老顧。“她說。

”那就走。“

去衚衕,進館子,在單間裡,顧瘸子和門山已經坐了一會兒了。

上菜,上酒,顧瘸子瞪了我一眼,意思我把胡小錦帶來了。

左丘眠語是胡小錦的丈夫,不管是借鼓,還是怎麼著,都不方便聊。

”左丘眠語下了鼓帖了。“門山說。

胡小錦一聽,愣了一下,顯然是不知道。

”鐵哥,顧哥,老門,我突然想起來點事兒,改天我請你們。“胡小錦走了。

這胡小錦很懂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