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小錦走了,我是真矛盾,要把自己撕裂的感覺,這真是沒辦法處理。

胡家其實,也是到了這個地步了。

以前的是分析,現在也是明白了。

人在世,就是這樣,虛假的太多,真有事兒的時候,就看出來了。

我真不希望胡八爺一下死了,那我……

我甚至怪上顧瘸子了,心裡罵著,多事。

你說這人,真是奇怪了,人性就是如此。

第二天,就是初二,我去醫院了,看胡八爺,不是太樂觀,但是沒死。

我回來後,一直在家裡待著,初八開業。

去鋪子,多革青穿得花裡胡哨的,頭髮又紮起來了,我勒個去,你爺爺,能能正常點不?

胡八爺的鋪子也開了,但是隻是店員在。

這個時候的園子是冷清的,人極少。

這個時候就是內燒,有攤主,店主,就互相的看東西。

反正閒也,也是交流。

內燒也會出現內卷,擺攤的,開鋪子的,也有二把刀,反正複雜。

也不時的會吵起來,也是有點意思。

在園子裡看到的人性,是更真切的。

在京城生活不易,想弄套房子,紮下來,也是千難萬難的。

我最擔心的還是春天的時候,左丘眠語打息鼓。

鼓上懸命,鼓下息,鼓上做皮,鼓下衣,這個兇鼓是太兇了。

這胡家借鼓,這個鼓借得不太好。

胡小錦對左丘上眠語,會不會是我和葉秋晨的那種情況呢?

左丘眠語出現是在十五了。

他來了,在自己鋪子裡呆了一會兒,就到我鋪子裡來了。

“鐵哥,過年好。”

“你也好,我老丈人怎麼樣了?”我問。

“活過來了。”

這話事的,你爺爺,不美麗。

“兄弟,這話……”

“鐵哥,我也說實話,胡家借鼓,我知道,我也是借胡家之力,砸門家坐龍,大家互相利用吧!”

我勒個去,這左丘眠語看著文文弱弱的,內心是強大的,野蠻的,沒料到。

我笑起來。

“胡小錦很不錯的一個女孩子,長得漂亮,有文化……”我說。

“我和胡小錦第一次,就被胡家玩了,這次又是,有名無實,大家守著規矩罷了,說白了,胡小錦跟我說過……”這小子沒往下說。

我感覺不是好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