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小子到是聰明,我搖頭,說不知道,我沒參與這件事情。

“我準備春天打一鼓,《鼓經》上的鼓,我準備用一下,鼓上懸命,鼓下息,鼓上做皮,鼓下衣。”左丘眠語說。

鼓上懸命,鼓下息,鼓上做皮,鼓下衣,這小子真把上半部《鼓經》弄明白了,看來讓我看的《鼓經》是有意打亂的,這孫子。

這鼓可是要命,鼓上懸命,是把被鼓的人,弄上鼓,鼓停後,呼吸也停了,鼓上做皮,有人皮鼓之說,也有人皮衣之講,就是說,被鼓的人,扒皮做鼓皮,扒皮是人衣,這是形容了,就是說這鼓的兇險。

這是《鼓經》中的息鼓。

息鼓不息,非常的難打,也是太兇險了,這鼓打不好,就把自己的皮給扒了。

你想扒人家皮,人家還能老實了?反過來就扒你的皮。

這得多大仇?上這種鼓?

這鼓就是對門山打的。

春天開鼓,萬物復甦之時,太兇了。

左丘眠語恐怕是心理出現了問題,多革青說這個人精神不太好。

這可真是,這《鼓經》成半部就這樣了,如果是全本,那就要了命了。

我師父劉德為在我學鼓之前,就是讓我學德,沒德性不讓打鼓。

我有些替門山擔心了。

我從八爺的鋪子裡出來,多革青從那邊過來,拿著一件東西。

“鐵子,給扎一眼。”

進多革青的鋪子,他把簾子拉下來。

“那小子又說什麼了?”多革青問。

“屁事,就是問珠子的事。”我說。

我看東西,一般,幾百塊錢。

多革青賺十塊,也不放過。

多革青看了一眼表,說約了人。

我要走。

“你也得過去,看一幅畫兒,沒有我鬼眼先生,人家也不給面子,約在了貝勒樓。”多革青說。

他可是真會賺錢,吃自己的,別人拿錢。

我們出來,左丘眠語就出來了。

“鐵哥,貝勒爺,還我一個?”這左丘眠語是想知道點什麼。

“你沒資格。”多革青揹著手往前走。

要是我我就不好意思這麼拒絕,會委婉一些的,可是多革青就是不給臉。

左丘眠語嘴在嘟囔著,那是在罵多革青。

進貝勒樓,吃飯,一個女人,二十多歲。

人長得端正,大方,一看就是有修養的人。

坐下,上菜,聊天,喝酒,這個女人就把一幅畫兒拿出來,說這畫兒,也找人看了,說看不準。

畫展開,《群芳圖》,清代的。

我說出一句話,這個女人臉一下通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