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秋晨的意思,我和多革青都明白。

第二天,多革青說去門家城。

多革青偏偏就是反著來。

門家城現在依然是熱門,有做壺在,就會熱鬧。

不會做壺有人教,會做壺的就奔著那墳裡的百萬古董而來的,不做的就是找刺激。

這個時候的東北,還是讓人很舒服的季節。

門山以禮相待,把我們安排在山上的宅子裡住的。

這個多革青到這兒來,也是和葉家叫著勁兒。

那左丘眠語,也在準備著再次打鼓。

那葉家會不會依然是觀鼓呢?

這左丘眠語恐怕是被胡八爺給鼓動的。

那麼葉家也更著急,拿到坐龍,讓這個家族得到維繫。

葉家經過幾次的折騰,底兒已經是空了,公司也是在負債了,葉家的東西,幾乎沒有幾件是真的了。

我真是想不明白,葉秋晨為什麼就非得讓這個家族的人在一起。

各自分散,各自生活,也許會更好一些。

門山陪我們喝酒,也是聊到了左丘眠語。

也提到了《鼓經》,但是有任何一個人看過。

這《鼓經》傳出來,也是左丘眠語自己傳出來的,也是別有用急了。

他完全就不知道,我已經全部記下來,翻譯過來,也在研究其中的鼓。

那麼左丘眠語,是不是沒有讀經這《鼓經》呢?或者說是讀懂了文字,沒有讀懂鼓呢?

那《鼓經》是亂的,他是不是有意把錯亂的給我呢?

這小子藏著禍心?

多革青推了我一下,我走神了。

“對不起。”

“喝酒。”門山笑了一下。

門山喝了一杯後,離開。

“今天就住在這兒,住幾天再說。”

多革青純是為了躲胡八爺,那麼恐怕胡八爺知道多革青的什麼事情,讓他害怕了?

我分析,也許我想多了。

第二天,顧瘸子搖天晃地的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