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不扎這個氣,喝酒。”

貝勒爺是一個性情中人,也是豪爽的人。

他現在這麼小心,也是為了自己的兒子,老來得子呀!

他不敢不穩,沒有資本得瑟了。

我很理解多革青。

“撿破爛就別撿了。”

“嗯,不撿了,給老婆和孩子丟人。”多革青說。

人有的時候,對一件事情迷上了,是不能理解的,就像撿破爛,也是同樣的,有著不一樣的樂趣。

喝過酒,我回家。

簡衫在等我,胡八爺給送來了禮物,這是純心噁心我來了。

“扔了。”我帶著火氣。

簡衫愣了一下,把東西真的給扔了。

這個胡八爺,你爺爺。

第二天,去鋪子,那左丘眠語就來了,隨後搬家的車也來了,往裡搬東西,胡八爺站在一邊指揮著。

多革青打電話說,走。

多革青先走的,我出來,低頭就走了。

我真是接受不了,再能忍受,我也忍不了。

出去,多革青說,陰魂不散。

不是瞎轉,坐在護城河邊,多革青說:”去東北,躲一段日子?“

”好。”

多革青讓我訂票。

“你這麼急?”

“別廢話,我到東北撿破爛。”

“哈哈哈,這就是詩,比那左丘眠語的詩好百套。”我說。

多革青大笑起來。

票訂了,高鐵,明天早晨十點。

我回去和簡衫說了,顧瘸子有點事,讓我過去。

鋪子那邊我安排好了,不用她過去。

我不擔心,胡八爺會在這個時候鬧出什麼事情來。

胡八爺搬到潘家園,恐怕這是這個天真的,孝敬的姑父鬧的,胡八爺不會那麼不知趣兒的。

我和多革青回東北,顧瘸子開車接的。

顧瘸子直接把車開進上貴德府,我鎖住了眉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