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會留幾片的,剩下的雕刻完,我送回來,你可以擺在鬼眼當鋪賣。”顧瘸子說。

“嗯,好,我問下,門家城有什麼動靜沒有?”我問。

“五月開壺,現在是封城期。”顧瘸子說。

“那左丘眠語到底是什麼來頭?”我問。

“這個人挺奇怪的,一個人居住,是什麼家世,沒有人知道,不過他和一個人關係是相當的好,這個人也是你不想見的人,就是胡小錦。”顧瘸子說。

胡小錦,國外名校畢業,學歷很高,說是和左丘眠語是同學,而且胡小錦也寫詩。

“這等於沒說,我不可能去找小胡錦。”我說。

“就胡小錦關於左丘眠語的訊息,都打探不出來,那左丘眠語訊息人閉息,可見這小子不好惹,最好別惦記了。”顧瘸子說。

顧瘸子我這兒吃完飯,就走了。

我沒有想到,沒幾天,多革青找我,說左丘眠語約我到他家去。

我看著多革青。

“貝勒爺,這是好事,還是壞事?”我問。

“如果你想交流,到是好事,如果你想其它的事兒,就不是好事,這小子不上省油的燈。”多革青也不想受埋怨。

“那就會會這小子。”

“中午,我出去轉轉。”

“別撿破爛了。”我說。

多革青笑了一下走了。

多革青喜歡上了撿破爛,真是要命了,他告訴我,撿破爛有意思。

十一點,多革青回來了,手裡拿著一個碗進來的。

“我撿的破爛,你看看。”

我看那碗,一愣,素碗,很乾淨。

“一家扔出來一堆的破碗,破盤子,我發現了這個。”多革青說。

“梵窖,雍正時期的碗,值個萬八千的。”我說。

“喲,這掏上了,轉了一圈,撿了萬八的。”多革青笑起來。

現在有不少這樣的人家,碗,盤子的,一放幾十年,現在提什麼斷舍離的,一斷一舍的,拿出來就扔了。

人的命裡有,我不用去爭,沒有你再折騰也沒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