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覺到不安,坐在小客廳喝啤酒,半夜了,突然聽到了叫聲。

那是我父親叫我的聲音,叫我的名字,一聲一聲的……

讓我陷入了那種回憶中,從我記事時候的開始,父親帶著上山,下河,玩遊戲……每一聲呼喚……

每一聲的呼喚都扎進了心裡,我的眼淚下來了。

顧瘸子進來了,沒敲門,或者是敲門了,我沒聽到。

顧瘸子坐下了,開啟啤酒,喝啤酒。

“不要進去,那是祖巫師做的巫,就是把你的心攪亂了,不能打鼓。”顧瘸子說。

確實是,我不能進去。

“你怎麼知道我要打鼓?”我問。

顧瘸子似乎知道,每一步我要幹什麼一樣。

“你不打鼓,還能怎麼對付他們呢?”顧瘸子說。

我也從悲傷裡面出來,那只是一種巫術,我告訴自己。

這讓我的恨更重了。

“你記住,你還是你自己,你的恨也不要加重,你的情也不要悲傷,保持你原來的樣子,大靜成鼓,亂則無鼓。“顧瘸子說。

特麼聽著怎麼像我師父劉德為的話呢?

這孫子讓我感覺到都可怕了。

我點上煙,顧瘸子把啤酒乾掉說:”我在那邊的房間住。“

他進房間休息。

我想,這祖巫師還會折騰嗎?

我經歷了一世了,如果沒有那麼多的經歷,恐怕就祖巫師的這一個情巫,必定會讓我方寸大亂,我則無鼓。

祖巫師肯定會折騰門山的,但是現在門山死也不放這個口,那麼他就會衝著我來。

現在我再讓門山放口,說讓祖巫師歸墳,門山會同意嗎?

我不知道。

現在只有我能打通門山的電話,這也是做巫的結果。

我給門山打電話,問怎麼樣?

門山說,還在火車上。

”考慮不考慮應了祖巫師的事情?“我問。

這樣門山就能保證,不會丟了性命,我的問題也解決了,剩下就胡八爺做死鬼兒了,就好弄一些。

”如果你那邊扛不住了,我可以應,如果就我本身,我不應,死也不應的。“門山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