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我自己在山上的一個宅子裡休息,坐在外面抽菸。

我感覺,胡八爺已經在動鬼兒了。

我想想,感覺到不安,給門山打電話,問他,下了線沒有?

門山說,下了九點線兒。

線兒就是門家內部的線,九條是足線,就是滿線,最多了。

“門河你下線沒有?”我問。

“沒有。”

我閉上了眼睛。

“我馬上換線,門河的線要交叉。”我說。

“門河現在一直在幫著我,不是那個時候的門河了,人很不錯的……”門山和我講。

門山不說這話,我還沒有往多的想,他這麼一說,我就擔心了。

“你聽我的。”我說。

門山說,可以。

但是,門山只是說,並沒有那樣做,門河他竟然完全的就相信了。

門河讓門山得到完全的信任,那麼胡八爺已經是埋鬼兒了?

臥槽,這是人老奸,馬老滑,兔子老了最難抓。

這話沒毛病。

門山人耿直,容易相信人。

就門河,我是一直不看好的一個人,當時把門山逼走,當了族長,又讓門水給玩了,分了城,能力不能,心胸狹窄,突然改變了自己,那不是本性,這種人最能忍了。

恐怕是被胡八爺給做了鬼兒了。

而且胡八爺這是最後一次,我分析是最後一次拼命了。

一鬼不可能是單線的,至少是三條線。

這些門山是不明白,也不清楚。

我沒有想到,門山並沒有聽我的,沒給門山下線。

鬼行森氣。

第二天,九點多,顧瘸子叫我出去,在城裡逛,這小子絕對不是閒逛,這個時候也沒有那個閒心,何況他腿腳不好,也不喜歡走路。

在門家城,逛到了快中午,進一個小酒館。

“發現什麼沒有?“顧瘸子問。

”沒事,我到是一直在想著,你別和胡八爺有什麼勾結,給我做鬼。“我說。

顧瘸子罵了我一句,問:”我說正經的。“

”嗯,鬼行有森氣,我想,如果看到門河,我會有更多的發現。”我說。

“看來你也確定胡八爺在行鬼了,而且很厲害。”顧瘸子說。

“是呀,這樣你高興,門山會手忙腳亂的,到時候你不就得意了嗎?”我說。

“還有什麼發現?“顧瘸子問。

”我勸你算了,一個是那種力量,這是真的,我當兄弟的勸你一句,再有就是暗行的科,鬼,鼓有苗頭了。“我說。

”是呀,我也感覺到了,逛了三個多小時,你也看在眼裡了,你這個鬼眼先生,看來不只是在古董上厲害了。“顧瘸子說。

那種力量我到門家城,感覺得更明顯了,顧瘸子相信不相信,不知道。

這種力量是強大的,我心裡發慌,這力量是善?是惡?我不知道。

門河竟然進來了,笑著進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