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是配鼓的原因,一個就是獨科的大科難做,一個做大科是相當的複雜的,一旦有一點漏洞,就成了反科,所做的科就會作用於自己。

這是板史二十六卷所寫的。

我對於板史的研究,我不知道到什麼程度了,看了百遍板史了。

我還在看。

《鼓經》《鬼墳》這些書都是中國的文化,其深難測,我希望是能在將來發展下去。

我在理順著所有發生的一切。

顧瘸子還是以鼓為推,做科為進,來完成他的目的。

那麼做鬼兒,這個是另一種手段,應該是很可怕的,能不用則不用的手段。

看來顧瘸子是非得要把這兩套東西弄到手了。

門山也是肯定不會撒手的。

我分析胡八爺要怎麼做。

他肯定會動用小鬼的,他不會真的和某一個人合作的,就馬靜而方,她到底是什麼目的,也不是很清楚。

兩個人應該是互利利用的關係。

胡八爺的小鬼達到了什麼程度根本就不清楚。

我想知道胡八爺達到了什麼程度,我就要把《鬼墳》讀懂了,可是實在是看不明白。

那麼鬼瘦不會告訴我,胡八爺達到什麼程度的,而且顧瘸子說,就做鬼分支也是非常的多。

中午,我去貝勒樓。

多革青和兩個中年的男人坐在那兒聊天。

我進去,多革青介紹說:”鐵雪。“

坐下,點菜,喝酒,一個男人說,有一件東西,一直沒辦法確定,也找了很多的專家,還有機構,有說是真的,有說是假的。

喝酒,多革青讓一個人把東西拿出來。

是一幅畫兒,清代的畫兒。

我沒上手,看了幾眼說:”是真的,王時敏的畫兒,四王的畫兒。”

“您再好好看看,因為我們找的專家,都說是假的,仿製的,不是真的。”一個人說。

我戴上手套,站起來看。

“這幅畫兒是很特別,斷定假的就是款識不是王時敏寫的,當年王時敏有一個紅顏知己,因畫而結識,這個人沒有名氣,所留下的畫兒也是極少,這是他的紅顏知己所寫的款識。”我說。

這兩個男人站起來了。

“果然是鬼眼先生。”一個男人說。

另一個男人說,這王時敏就是祖上,畫兒一直傳下來,都說是假的,他們說王時敏是他們的祖上,那些人還嘲笑。

我只是笑了一下,坐回去喝酒。

恐怕看的不是這東西了,這只是試探一下,如果我看錯了,他們也不會再把要看的東西拿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