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多問了,有什麼事別自己扛著,還有你這個老爹。”我父親說完走了。

我捂著臉,眼淚差點沒下來,我不能再讓我這世的父母跟我操心了。

我走街,串衚衕,很冷,但是我感覺不到。

文知希給我打電話,讓我回家。

我回家,飯菜做好了。

我沒喝酒,聊天。

吃過飯,小客廳喝茶。

文知希問我了,我說了,她沉默了半天說:“鐵子,你心太軟了。”

文知希笑了一下。

文知希心裡是委屈的,她也很明白。

晚上休息。

第二天,我依然是走街,瞎轉。

心太亂了,定不下來。

中午,多革青打電話,去他家。

菜沒少炒,倒上酒。

“你鼓打得不錯,可是這次回東北,活就毛糙了。”多革青說。

看來多革青是什麼都知道了。

“還有呢?”我問。

“胡八爺是活過來了,胡小錦更是感恩戴德了,可是文知希呢?你別把文知希當傻子,人家大氣,沒說什麼。”多革青說。

“還有嗎?”我問。

“不好聽的我先說了,喝酒。”多革青把酒乾了,倒上。

這事多革青都看不下去了。

我自己也在分裂著。

多革青也不聊這些了,點到就完事了,聊了一些其它的,他到後院,一會兒拿來一個盒子。

“這是我從門家城弄來的東西,我真得謝謝你,臥鼓六年,就為了這件東西。”多革青說。

多革青戴上手套,把盒子開啟,拿出一件東西,包著布,開啟布,是一個瓷器,彩陶,大師的作品。

最多也就四十多年的東西,至於嗎?

不過這東西是景德鎮一個大師的作品,極為少見的,這個人並不做瓷人。

色彩極為豔麗,如同一個真人的樣,一個女人,長得端莊漂亮,價格也得在小十萬了,這位大師死後,他的東西都翻倍了。

但是就是這樣,也不至於臥鼓六年,最為奇怪的就是,這東西在門家地下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