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寫《連藏》,我看過的書,做科,做鬼,板史……都融合在了一起,但是我需要揉進鼓裡,以鼓為心,以鼓為經,這個是有難度的。

那種力量,顧瘸子不承認,他說我在嚇他。

我提醒顧瘸子,他非常的不高興。

那麼多革青我也不用提醒,上了顧瘸子的科了,提了沒用。

半夜,我冷汗直冒,這個我很確定,確實是有這種力量的存在。

門夢推進來,嚇得我一哆嗦。

”還沒睡?“

”我睡不著。“門夢坐下。

”門家的事情你不用去想了,這本身就是不女人做的事情。“我說。

門夢不說話,沉默。

”好了,去休息吧!“我說。

門夢走後,我也休息了。

早晨起來,我去公司。

多革青沒來,去文知希的辦公室,她說多革青跟她說,要離開這一段時間。

那就是說,多革青提前就去了東北。

看來事情是有變了。

我坐在辦公室喝茶,把事情想來想去的,真的很扎手。

顧瘸子給我來電話,說胡八爺動鬼了。

如果是這樣,我就得去門家城。

胡八爺估的是隱鬼,所謂的隱鬼,就是做鬼的人不到門家城,把鬼兒做了,實鬼用的是心計,而虛鬼,那用的就是邪惡的東西了。

就像顧瘸子的鬼影,這個我一直沒有找到。

顧瘸子提的就是意,板史中的做科,意為最高,念為最懸,意念成為最高之科。

那隱鬼就成了做鬼的最高之鬼兒。

這些我也是不相信的,可是生活出現的很多事情,你不得不相信。

就像湖北出現的定碗一樣,一個碗就能定在門上,用了一種詭異之術,這沒辦法解釋。

那麼隱鬼,也應該用了什麼方法,《鬼墳》中,提到的,也是以意而形,但是並不用念。

我打電話問門山,出現什麼情況?

門山說太平。

我知道,門山對於這樣的事情,根本就無法知道的,等到知道的時候,恐怕東西早就沒影兒了。

我打電話給多革青。

他說現在忙,直接就掛了電話。

胡八爺的隱鬼,顧瘸子的鬼影,多革青的臥鼓?

看來我是小看多革青的臥鼓了,顧瘸子說他臥鼓六年了,我也沒有太重視,我的重點就在顧瘸子和胡八爺的身上了,一個做科,一個做鬼的,看來這個做鼓的,也特麼不是好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