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更麻煩的就是,文知希,當我看到日記中的那幾句話,弄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
文知希接近我,為了報仇?

這裡面有什麼事情呢?

我找多革青給我打電話。

多革青晚上叫我去衚衕。

喝酒,多革青說,沒有一點訊息,這個很奇怪的,關於文知希的訊息,沒有,那邊查了,說根本無此人,西鼓是存在的,但都是樂鼓。

我愣了半天,什麼?

文知希不存在?

這怎麼又出了這事兒?

我知道,我喜歡胡小錦,但是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,等我報仇了,胡小錦知道了,她也不可能和我在一起的,我就是想娶文知希,我父母也喜歡平淡的生活。

這讓我頭大,沒有一件事兒是舒心的。

我去居雲寺看衫子。

衫子有一個專門的禪房,在後院,還有一個小院子。

衫子已經見我了,因為她徹底的放下了。

喝茶,聊了一些事情,半個多小時我出來,去住持那兒,捐了五萬塊錢。

捐錢為衫子。

我回公司,中午了,泡了面吃,喝茶,看書,顧瘸子給我的做空壺的書。

我從盒子裡拿出來,上下冊,線裝的。

我先看真假,顧瘸子特麼做假是太厲害了。

看了有十分鐘,是真的。

但是,有一個問題,裡面的字我特麼一個字也不認識。

翻了半天,我把書放回盒子,盒子是紅木的,很老。

我喝茶,看著這盒子,顧瘸子這個孫子。

下班後,我和多革青找地方喝酒。

我讓他看照片,我拍了兩張照片,那做壺的書頁中的文字。

多革青看了一眼,說認識。

我看著多革青。

“貝勒爺,是老滿文對吧?”我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