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的理念就是,憑本事拿東西,不是道理所然。

“你們玩,我玩不起。”我說。

我不知道,他們讓我配鼓的原因,我也是琢磨了。

門夢用鼓護門家,這是一層,門家祖墳的護鼓,他們已經知道破法了,那就是地下城的護鼓?這個我沒有聽說過。

多革青說了:“地下城的護鼓春如雷,夏如暴雨,秋如狂瘋,冬季暴雨。”

這個我是真不知道,我不關心這件事情,所以不清楚。

那是什麼鼓?我沒聽過。

我喝酒,我鼓老酒館的氣氛,環境,但是我不喜歡面前的這些人。

這個門山是知道的,顧瘸子肯定也是知道的,但是沒有跟我說。

他們都知道了。

我說:“我不參與到這裡面的事情。”

多革青看著我,半天說:“你手裡的錢,可以讓你安穩的度過一度,甚至你的兒子,孫子都可以,但是,你想想,人生會遇到很多的事情,你有多就有多的事情,你的少,就有少的事情,多的事情就是大事,小的事情就是小事,我的意思是說,你有多少,出的事情是成比例的,這個世界很公平,我十五個億的宅子,說沒,不過是一夜間的事情。”

多革青挺會勸人的。

“我有一粥一菜就可。”

“你父母呢?你將來的妻子呢?你將來的孩子呢?”多革青說。

“我父母,我有粥喝,他們喝,我餓著。”我說。

多革青笑起來說:“有意思,不孝。”

不管怎麼說,他們的事情我不會再參與了。

“你是害怕和門夢遭遇吧?”胡八爺說。

胡八爺是在拱我的火兒。

我不接這活兒,我要打的就是你的鼓,你接了你的活,我內鼓,這不是德鼓所為。

“八爺,確實是,門夢在我這兒住了一段日子,跟我的親妹妹一樣。”我說。

“你和門山也是兄弟情深,這讓你配鼓也難,那麼這樣,你給我們推薦一個人。”胡八爺不要臉,只要錢的狀態出來了。

“馬靜,馬總,東北大鼓打得應該是到極致了。”我說。

馬靜和這兩個貨合作,最終不怕被賣了?

做水頭做到門山頭上去了,真是有膽子。

現在我發現,他們的膽子沒有馬靜大,馬靜這個人不會輕易的去做這種事情的。

因為馬靜是一個有準備的人,看來所有的一切,都是馬靜在操縱著。

“我的鼓是打得不錯,別人說,我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,但是我的鼓是死鼓,鼓有打活的人,現在只有一個人,就是鐵哥,沒有其它的人,其它的人都是死鼓,鼓變不能應對,而您就是不同了。”馬靜這馬屁拍的,山響。

“馬總,不用說得太多了,謝謝你的酒。”我說。

”既然道不同,也就不為謀了。“馬靜說。

喝酒,就胡聊一氣,胡八爺氣是不順的,多革青也是多少不痛快。

馬靜到是無怕謂的那種,但是未必就是。

喝完酒,我自己走的。

我走街,串衚衕,就現在的情況來看,事情的發展不會太好。

不會太好就是,顧瘸子做科,做獨科的小科,到不用配鼓,便是做到大科的時候,要配鼓的,可是他現在有鼓嗎?

就馬靜的東北大鼓,我在看那本書,看著簡單的書,其實更是複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