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並沒有任何的訊息,關於這兩個人,訊息也是沒的打聽出來什麼有用的訊息。

我在辦公室,九點多的時候,花強來了,一個人來的。

“請坐。”我給泡上茶。

“鐵總,交流學習鼓的事情,我們暫時想緩緩。”花語說。

“嗯,可以,隨時到鼓兒響叮咚指導。”我說。

“不敢,今天中午我們請鐵老師吃個飯。”花語說。

“我請你們,得進地主之儀。”我說。

”那讓您破費了。”花語說。

定在了貝勒樓,我沒叫多地青,這小子有的時候,說話扎人。

文知希讓我招待好這兩個人,我得盡力。

這兩個人,我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,文知希說也不是太清楚。

這就沒有特意招待的道理,還是我招待。

恐怕文知希是知道什麼,並沒有說。

中午,過去吃飯,花強和呂平來了。

聊天中,我也知道,花強和呂平打的是鴛鴦鼓,一人不成鼓。

鴛鴦,生死在一起,一個死了,別一個也會死的。

他們過來,是對公司的考查?還是幹什麼?沒明白,說是交流學習鼓技,這個似乎不是。

再往下聊,他們竟然是在找一種鼓,具體是什麼鼓並沒有說。

我也不便問,這樣就不太好談下去了。

其實,聊得有點尷尬。

但是我能看出來,找這種鼓,並不是交流學習,是尋仇鼓。

花強雖然保持著微笑,但是眼睛時的那種冰是在的,仇恨。

“花先生,在我們這兒找鼓,其實,不會找到的,既然是這樣的鼓,也不會露出來的,您的意思是在我們的鼓臺上,打幾天鼓,做引鼓,這個肯定是不行的,我們公司不想惹上麻煩的。”我直接拒絕了。

公司是賺錢的,不是惹麻煩的。

花強說:”那就辛苦您了,謝謝。“

吃過飯,我回公司,去文知希的辦公室。

我說了花強和呂平的事情。

文知希聽完,半天才說:”我來處理吧!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