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睡著了,腦袋轉得讓我感覺有點發燒了。

十一點多了,門河叫醒了我。

”對不起,鐵老師,讓您等得太久了。“

”沒事,正好我睡了一覺。”我起來。

門河要給我泡茶。

“我自己來,你說事兒。”我說。

“嗯,您緩一會兒,然後我帶您到一個地方,老族長安排的,我只帶到地方,我進不去,具體是什麼人,什麼事兒,我不太清楚。”門河說。

很直接,把我想問的都說了。

門河說完出去,這是給我緩緩的機會,就是給我想的機會。

我點上煙,這特麼可不是好事兒。

複雜了,一個收鼓,弄成這樣恐怕要出大事。

我給胡小錦打電話:“你到門家城外西山上,有一個石棚子,到那兒打香鼓可以不?”

“可以。”

“你馬上離開,門家城南面有一個門兒,很少走人,你從那兒出去,到地方發微信。”我說。

“好。”

我心發慌。

門河來了,帶著我走,從門家城的主街,到衚衕,穿了幾條衚衕,進了一個宅子,很平常的一個宅門,進去就不一樣了。

到二進,帶我進了一個房間。

門山在,胡八爺在,我鎖住了眉頭。

“鐵子,喝酒。”門山說。

門河門都沒敢進。

我看胡八爺,這是找死呀,你告訴了胡小錦,離開,那胡小錦肯定是會和胡八爺說,現在坐在這兒,什麼意思?

我喝酒,不說話。

“鐵子,到這當口,把你叫來,也是沒辦法了,八爺起鼓,我擔心這鼓起不了,也是八爺擔心的。”門山說。

這話什麼意思?

又有什麼問題了嗎?

這門山有病吧?他恨胡八爺是肯定的了。

你奶奶。

“鐵子,實話實說,我讓八爺做的鼓。”門山說。

我低頭,腦瓜子是“嗡嗡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