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往那邊看,兩個男人在喝酒,我不認識。

“顧瘸子,我問你話呢?“多革青說。

“什麼?”顧瘸子問。

“你在東北呆那麼久幹什麼了?”多革青又問了一遍。

“紅粉佳人。”顧瘸子說完,說有急事,起身就走了。

多革青一愣,我眼睛看了角落那兩個人,多革青也明白了。

“來,乾一杯。”多革青喝酒。

就開始瞎聊,多革青餘光看那兩個人,看來這兩個人不是一般的人。

那兩個人走了,多革青說:“做科的。”

“什麼?”我問。

“做科,是做壺的一個分支,專門劫東西的,你弄出東西,他們會想辦法給劫下來,也是科下來,手段極為高明,做科的人,突然出現了,不是好事兒。”多革青說。

我不知道什麼是做科,多革青解釋了,我明白了,但是到別人手裡的東西,怎麼弄過去?搶?顯然,多革青說的不是這個意思。

那顧瘸子至於這麼害怕嗎?

吃過飯,我回家,坐在我的小客廳,琢磨事情。

顧瘸子害怕,是不是因為春燕銜泥?還有飛鳳呢?

多革青說,做科的人出現,就是有大的東西出現,不然他們絕對不會出現的。

做科的人,每一個人都博士研究生,甚至有的人是雙料,每一個人都會至少是三種外語,而且在國外呆上至少是六年的人。

如果是這樣,就可怕了,高智商做科。

顧瘸子到現在是沒有害怕人,現在看來,讓他害怕的人出現了。

第二天,在公司呆了一天。

下班,去顧瘸子那兒,他還在弄著破片子。

“瘸子,害怕了?”我問。

“什麼害怕了?”顧瘸子抬頭看我。

“做科。“我說。

顧瘸子放下手裡的活兒,洗手,換上了衣服。

”跟我走。“顧瘸子說。

顧瘸子開車往郊區去了。

郊區一片平房,非常的亂,這兒都是外地來的租客,打架是時常發生。

一個小宅子,門鎖著,鎖生鐵了,顧瘸子弄了半天才弄開。

進屋,全是灰。

”你幫我收拾一下,我出去弄點吃的。“顧瘸子出去了。

屋子裡很簡陋,我收拾完,顧瘸子拎著酒菜進來了,把門反鎖上。

喝酒,我不知道顧瘸子帶我來這兒幹什麼。

”我在這兒住了四年,每天出去,回來,一個人吃,一個人睡……“這原來是顧瘸子在這兒生活過四年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