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革青在給我演戲?

滿腦袋的質疑,或者說是這戲法,或者說是魔術。

“這不是魔術,也不是戲法,牛吧?“多革青說。

”這是什麼功?“我問。

”不用多問,見識一下就好。“這個男人有點拽,有點本事的人,都這樣嗎?

應該不是,至少我的朋友中,大多數都是低調的。

”我想請教一個問題,讓這花開的原理?“我問。

”意行念走。“這小子跟我玩這個,以為我不懂。

其它的他就不再說了。

我也明白了,意行鼓,念走心,這是那花開的原因,那鳥聚的原因,但是有這麼大的力量嗎?

我依然是質疑的。

香鼓,分陰陽,那如果是陰陽鼓相拿呢?

胡小錦行的是陰鼓,在門家城做的深鼓,也是陰鼓,胡八爺不會打香鼓的,這個是肯定的了,胡小錦行的香鼓。

那麼香鼓的陰鼓打起來,會發生怎麼樣的現象呢?除了鼓香。

我走神,多革青打了我一下:”想什麼呢?讓你給看件東西。“

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從領口拉出一件東西,是一個墜子。

放在桌子上,我沒動。

”貝勒爺,你也能看懂,何況問我呢?”我說。

“這東西我是見得極少,不是沒見過,但是我不確定,形狀不一樣。”多革青說。

多革青看著我。

我沒上手,那東西不乾淨。

“這東西別戴著了,不好。”我說。

“這玉可是非常好的玉。”這個男人說。

“確實是,非常好的玉,如果不是這種東西,這價格來說,小二十萬。”我說。

“那為什麼?”這個人很不高興。

“嗯,這是過去非常有錢人家墓裡的東西,叫陰塞。”我直接說了,不噁心死你,你是不死心。

這個男人眼睛睜得挺大,然後就怒了,抓起東西就走了。

這什麼脾氣?

“鐵子,可別亂說。”多革青說。

“你沒看明白嗎?”我問。

“那東西形狀不應該是那樣的。”多革青總是以形狀還定義某一種東西,這是他看東西的毛病。

“異形。”我說。

多革青說:”那可不是什麼好東西。“

喝酒聊天,多革青問我,顧瘸子回東北幹什麼去了?

我搖頭,我也不知道。

其實,我對顧瘸子去東北,也分析了,最有可能的就是奔著門家飛鳳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