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人大多數都是研究生,都是走在最前沿的,我這種似乎被他們稱為老叔的那種。

多革青就是極品大爺了。

多革青進來。

“大爺來了?”我說。

多革青上來就給我一下。

“我都老叔了,你不是大爺是什麼?“我說。

”不說了,劉五跑了。“多革青說。

”跑得好。“我說。

多革青看了一眼門,小聲說:”那知希會高興嗎?”

“其實,我們兩個就是多餘,劉五不坑我們兩個就不錯了,別再惹這事了,劉五那個老實,欺負老實人是找死。”我說。

“是呀,以前說,老實人不欺負有罪,可是現在我也明白了,欺負老實人是找死。”多革青說。

“你說,胡八爺打參與進了九十九鼓,什麼意思?”我問。

“我也沒有想明白,肯定不是閒的,也不是劉五的那種孤單。”多革青說。

“嗯,不去想了,再有三天就是年三十夜了,今天就放假了。”我說。

“對,放假了,回家陪老婆孩子,享受天倫之樂。”多革青走了。

我坐在那兒,看著外面,我真不知道,以後會發生什麼,心很累。

秘書進來了:“鐵總,有一個人給您送來禮物,放下就走了。”

秘書把東西放下。

“嗯,你現在就收拾一下,下班,回去收拾一下就回家吧。”我說。

“謝謝鐵總。”秘書要走。

“回來。”我說。

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紅包。

“辛苦了,過年的紅包。”我說。

“謝謝鐵總。”小丫頭很勤快。

秘書出去,我坐下,點上煙。

文知希進來了說:“下班了,明天我去你家,在你年過年。”

“你不回老家嗎?”我問。

“今天不回去了。”文知希走了。

我看著桌子上的盒子,開啟,裡面是一塊手錶,是我喜歡的那種,是胡小錦送給我的。

我把腕子上的手錶摘下來,那胡小錦買的表戴上,正好,很細心的胡小錦。

我把表摘下來,放到盒子裡,放進抽屜裡,鎖上。

我下樓,回家。

其實,文知希說上我家過年,我並不願意,說不上來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