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起來,去798路口,多革青來了,文知希在和員工說著什麼。

今天測試鼓燈,主要是鼓音,以多種方式展現。

坐在車上,慢慢的開,第一段路的鼓音都不同,採用了國際上最新的一種系統,不同時段,不同鼓音,不同時間,不同鼓音……

確實是很美,說實話,是一種享受。

把鼓文化做到這個程度,也是相當漂亮了。

現在學鼓的學員,四百多人了。

一直到天亮,沒有問題。

回家休息。

下午去公司,文知希沒在公司,我在公司轉轉,到工廠去看看,工人已經二百多人了,每天都要做訂單,發展了多樣的新品鼓,研發部每天都在研究新的產品。

我從工廠出來,回公司,花強就在798門口叫住了我。

“有事辦公室說。”我說。

我聽完劉五所說的事情,對這個花強沒有好印象,何況,現在又玩了一個野鴛鴦,他所說的,春天就死了,真假不好說。

”在這兒說吧,辛苦鐵總。“

花強說了,聽說找到了打五月鼓的那個人。

”你是想找這個人報仇是吧?“我問。

”對,我不隱瞞。“花強說。

我看了一眼手錶,五點多了。

”去外面坐坐。“

找一個地方坐下,我到是要聽聽,他想說什麼,或者說,劉五說的話,是從他的角度來講的。

花強幹了一杯酒,眼淚下來了。

人到傷心之處,落淚,男人很少掉眼淚,不是不痛,而是沒痛到極致,痛到了就會掉眼淚。

我問花強怎麼學的鴛鴦鼓。

他說了,他從頭到尾就是備鼓,他有一個師兄,叫劉五,師妹苗丹。

苗丹也是從小就喜歡他,劉五這個人話非常的少,性格也是陰鬱。

一直長到了十八歲,他們三個人的年紀是一樣的。

花強找師父,也就是劉五的父親,說喜歡苗丹,苗丹也喜歡他。

他師父說,他就是一個備鼓,想多了,苗丹和劉五是要結婚的。

後來,在劉五要和苗丹結婚的時候,苗丹和花強就跑了。

也就是在那一年,劉五的父親氣得生病,半年後就死了。

劉五就到了園子,擺攤,打聽花強的下落。

”這事沒辦法說誰對誰錯,我不評論。“我說。

這小子怎麼也不會想到,會是劉五打的殺鼓。

“您知道了五月鼓是誰了,告訴我。”花強說。

我想,我不說他也能打聽得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