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子不打,多革青操起掛在牆上的劍。

“小子,今天我不弄幾個洞出來,你是不打呀!”

“我打。”這小子冒出來一句。

打鼓,顧瘸子聽著,真是五月鼓,打了兩三分鐘,我讓停下來。

“喲,小子,鼓不錯,說說。”顧瘸子來興趣了。

“我要告你們,非法拘禁。”這小子不說話罷了,一開口就是弄嚇人的。

多革青把劍又拿起來了:“你說我能給你機會嗎?我貝勒爺是白叫的?”

多革青真的把劍一下就給扎到腿上了,這小子嚎叫一聲說:“我不了。”

多革青把劍拔出來,那小子又嚎叫一聲。

“說。”多革青說。

多革青打電話,讓貝勒樓給送六個菜,還有兩瓶酒。

這回是有意思了。

我看著,這小子說:“祖師京城大劉,避名劉德為。”

這小子說完劉德為,很高傲的樣子。

我師父劉德為會不少鼓,我知道,有一些惡鼓他不教我,讓我以善而鼓,我師父到底傳承下去多少鼓,我也不知道。

“嗯,大劉,確實是,現在一提,也沒有人不知道,可是你動鼓殺人,就不對了。”顧瘸子說。

“這本身就是殺鼓,我也沒有殺人,你沒有證據就別亂說。”這可是死罪,他不能不說話了。

“嗯,文空,鴛鴦鼓,你乾的?”顧瘸子問。

“他們自己找死。”這小子腦子有點問題,換成一個人,打死不會說的。

酒菜來了,還有止血帶,消炎水。

多革青讓這小子自己包紮。

包紮完了,多革青摟著這小子,上桌子說:”以後我們就是兄弟,你硬氣。”

這多革青也不是什麼好鳥。

那小子竟然哭了,說,把他嚇壞了。

這小子有點人性上的分裂,看著老實,不說話,打起鼓來可是真兇,但是被紮了一下,竟然還哭上了。

喝酒,多革青有意給這小子多喝。

聊起來,這小子現在就是孤身一人,有一套樓房,在園子不遠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