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什麼事兒?“多革青就想知道什麼事兒。

我沒理他。

估計門山也是清楚,我和胡八爺之間要有一個了斷。

沒有想到,第二天我去鋪子。

冬季的園子非常的冷清的。

我坐在鋪子裡,胡八爺竟然來了,直接進了我的鋪子。

”喲,八爺。“

我給泡上茶。

胡八爺坐下,我的仇人,上世的仇人,看著到是面善的一個人,實際上心黑之人。

胡八爺喝茶,說:”我有一件東西,實在是看不明白了,麻煩鐵子到我那邊看看。“

”嗯,也好。“我說。

這老夥家唱得什麼戲?配得什麼鼓?

胡八爺說回去先準備一下,讓我中午的時候過去,邊喝邊聊。

胡小錦沒過來,店員在裡面。

多革青來了,竟然把貝勒服穿上了,頭髮也長了,這是要當回貝勒爺了。

”貝勒爺。“我叫了一聲。

他比劃一下,進自己鋪子,半個多小時過來了。

”你幹什麼呢?“我問。

”坑人唄。“多革青笑起來。

古董這東西,坑青也是正常的,這叫學費,剛玩這個的人,誰不教個幾萬,十幾萬的學費?

”元達在天壇醫院。”多革青說。

“你別買那些沒用的訊息。”我說。

“我得關心點。”多革青是一直關心這事。

我把發生的事情說了。

“喲,香鼓還真就是邪惡了。”多革青說。

他說,他以為京鼓必成的,那京鼓傳得是非常神,不過如此。

我搖頭,元達不一定就是京鼓的正宗傳人,五鼓一身,難打成好鼓出來,除非是天才。

或者說,香鼓確實是厲害。

就這件事,也是無定數的。

元達住院,年前出院了。

馬上三十了,元達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