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,對我影響的是文知希和胡小錦,一個是社會面,一個是愛情。

其實,我是非常痛苦的。

我特麼的都感覺自己有點人格分裂了。

我去居雲寺外面的臺階坐著。

其實,衫子給我的是一種溫暖,不管這世,還是上世。

坐在這兒,我就是那種感覺,眼淚流下來。

人世間,不再來,太特麼痛了。

我離開的時候,快半夜了,回家。

早晨起來,我還是高興的樣子,吃早餐,我父親說:“老馬頭,真特麼氣人,說過一段日子拉著拉著老伴去雪鄉,那車還開去了。”

這話的意思我聽明白了。

“你準備拉我媽去嗎?”我問。

我父親是老司機,對他的技術我是不懷疑的。

“當然了,我還拉別的老太太去?”我父親說。

我媽上去一巴掌。

我笑起來。

“這樣,你和老馬頭約,一起去,有一個照應。”我說。

“我是想去了,沒車。”

“今天你去選車,然後給我打電話。”我說。

“你行嗎?”我父親質疑。

我爹是真能作呀!

不過帶著我媽去,我就高興。

我去公司,我的秘書進來彙報說:“鼓賽十天後開始,提前了,報名的人很多。”

“詳細說,坐下說。“

我的秘書,二十多歲,文靜,溫柔的那種。

可見,文知希對我的人性很瞭解了。

我沒有料到,獎金一百萬,玩了一個非常特別的,打鼓震物,在打鼓臺上,十米處擺了一個花瓶,震倒花瓶者為勝,打倒就獎勵一百萬。

噱頭,本身來講,鼓有波,鼓有韻,打哭人的我看到過,打到東西的,我沒看到過,我和我師父在一起那麼多年,都沒玩過這個。

秘書說完,出去了。

文知希玩得高明。

我坐在那兒想著打清鼓的那個人,光頭,二十多歲的一個男孩子,長得十分的清秀。

我閉上眼睛在琢磨著,門山提醒我清鼓,他沒有說太多,恐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