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安鼓,吉祥鼓是公司推出來的兩種周邊產品,沒有想到,當天訂鼓的人,有六千人,一隻鼓是一千六,因為是人工做出來的,描繪就花了很大的人工成本。

結束後,那些人開著車都走了。

多革青坐在自己辦公室,得意的樣子。

“把你的禮金都得拿出來。”我進去坐下說。

“這是我個人的。”多革青說。

“公司的規定。”我說。

“切。”多革青不滿,算了一下賬,轉到了財務那邊。

“明天你做個單子,送到財務,這些錢,你的股份的。”我說。

“你說我厲害不?”多革青說。

“確實是厲害,你怎麼認識這些人的?”我問。

“原來我是貝勒爺,不少人想認識我,我這個也合人,就交朋友,這就是滾雪球,雖然現在我這樣了,他們還是給我面子,說明我的人還成。“這多革青,我真是小看了。

顧瘸子多少次提醒我,讓我小心這貨。

門山給我打電話:“表演鼓的時候,有一個清鼓,這個你住意點。”

確實是有一個人,年紀不大,剃得是光頭,穿著青色長衫,我以為是公司安排的,並不是,打得是清鼓,一面《清水河》,確實是打得清新脫俗,但是隻是演鼓,我的注意力都用在了其它的鼓上,元達,左丘眠語,胡八爺,這些鼓的身上,我擔心他們給我打出來問題。

現在我開始擔是這個清鼓和胡八爺的香鼓上了。

園子裡的鼓香還在。

顧瘸子這次沒露面,給我轉了三萬的紅包。

他確實是不適合來。

和文知希開會,我們三個人。

說到鼓的事情,下面工廠要加人手,現在有訂單,但是這批單子過來,如果沒有活了,那些工人就得養著,如果養個三十人還可以,多了可不行,這些人要培養,一個星期能是成手,如果沒活了,把人辭退了,這不講道義了。

“不用著急,廠子有三十人就夠,慢慢來,我的那些朋友不著急,一年給他們鼓,讓他們知道,這鼓不好做,更覺得貴重。”多革青說。

“沒有這麼弄的。”文知希說。

“我這邊的單子是不著急,著急的就是外面的單子,放心吧,我能擺平。”多革青說。

“那多總就多費用。”文知希說。

散會後,我去顧瘸子那兒。

“有清鼓出現。”我說。

“樹大招風呀!清鼓只是提醒你,並沒有動真鼓,那胡八爺香鼓之香,真不知道要多久,門家城可是三年鼓香,聞之好香,但是溫柔裡藏著刀。”顧瘸子陰陽怪氣的。

“幫你打聽一個,胡八爺什麼意思?”我問。

“問是問不出的,胡八爺就是試探你的鼓,你和胡八爺肯定是講過了,雙喜之鼓,而且胡小錦還把香鼓的鼓技給了你,你可以打鼓,那鼓香就會訊息了。”顧瘸子說。

“你說過,那邊是陰鼓,打鼓的人是胡小錦,可是那天是胡八爺上的鼓。”我說。

“確實是這樣,胡小錦打得香鼓,在門家城,但是在你那兒,是胡八爺打的,他站在前面打鼓,是對著鼓打的,實際上,胡小錦就在你對面打得香鼓。”顧瘸子說。

“你不在,怎麼知道的?”我問。

“分析出來的,不相信,你可以檢視當天的錄影,應該就是對面,能看到胡八爺的位置,因為父女兩個人對鼓,不然會被看出來的,鼓聲不對,你可是專業的鼓,能看出來,能聽出來,可是你並沒有,說明,這父女兩個人對鼓絕對妙。”顧瘸子說。

我不太相信。

我去了公司,公司的監控所對的位置都是下面的位置,對面應該是二樓,離這兒有十多米。

我看了當天的錄相,因為在二樓頂樓,有一個人擊鼓的表演。

果然是,我看到了對面樓的胡小錦,一身的黑,我看到的時候一愣,放大看,是胡小錦。

我的冷汗下來了,胡小錦不知道所有的一切嗎?不是,所有的一切恐怕都是父女兩個人來操作的。

可是胡小錦愛上了我,那是真的嗎?那香鼓鼓技是真的嗎?這讓我害怕了,亂打鼓,亂心智,尤其是這種香鼓,心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