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昨天喝了二斤白酒。“我說。

”喲,挺有量的,和誰?”多革青就好打聽。

“胡八爺。”

“那老頭能喝二斤?你也敢,真給喝死了,胡小錦做鬼也得掐死你。”多革青說話從來都是很狠的說,下藥量就是猛藥。

“不說這沒用的,東北那邊有什麼訊息沒有?”我問。

“有一些。”多革青伸手,意思給錢。

“看訊息值不值。”

“一手錢一手貨。”多革青笑起來。

我喝茶,沒說話。

“說葉秋晨,飛燕銜泥,失了一招,肯定是不甘心的,她惦記著的是翻身,翻身就用錢,恐怕還會鬧妖,那麼門家,門河,就是賺錢,似乎對祖墳怎麼樣,並沒有過多的關注,甚至聽說,門河要把祖墳給挖了,東西拿出來,這樣就沒事了。”多革青說。

“這訊息也不值錢。”我說。

“養訊息人貴呀!”多革青說。

“還有嗎?”我問。

“暫時沒了,對了,明天博物館,把飛燕銜泥展出,這是票,一票難求。”多革青放在我面前一張。

“你應該賣了,賺點錢,比你撿破爛強多了。”我說。

”你是真不懂生活。”多革青走了。

我拿著票看,是呀,我真的不懂生活,多革青就是敗了,也是活得隨性,撿破爛都能撿得高興,我不行,沒通透。

中午,回家吃飯,我把票給我爹。

我爹看了半天說:“我排了兩天隊,沒買到。”

我父親十分的高興。

吃過飯,我休息。

我沒有再出去,在家裡,看書,喝茶,我讓自己靜下來,太多的事情,讓我要理順一下。

胡八爺那天所說的話,應該全部是真的。

那麼分析,胡八爺是怕我對鼓,這是他的顧慮,還有就是胡小錦。

就胡小錦,胡八爺也是最為擔心的。

胡小錦的人格是有問題的,從借鼓開始,到現在,這種分裂也是胡八爺的原因。

第二天,我在鋪子喝茶,文知希進來了。

“鐵老師,過來看看,還沒有來過。”文知希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