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燕銜泥,就是沒有了口中的泥,出手也是沒有問題的,但是葉秋晨沒有,恐怕這東西怎麼來的她也是十分的清楚的。

所以,一直在等著這一天。

有一些東西入手了,就是災禍,麻煩,這飛燕銜泥就是這樣的。

葉秋晨不出手的原因恐怕還有其它的原因。

沒有想到的是,左丘眠語把飛燕銜泥給弄走了,偷走的。

葉秋晨那是有意的,做了小鼓,左丘眠語現在跟精神病一樣,把東西偷回來了。

葉秋晨也是假模假樣的,找了幾天這東西,就不找了。

那文知希會怎麼做?

顧瘸子先撤我了,那東西會讓左丘眠語更瘋。

這我就管不著了。

那泥一些就是沒有找到,葉秋晨說是丟了。

沒有想到,幾天後,我去鋪子。

多革青突然跑進來了。

“鐵子,我看到泥了。”多革青說。

“你沒瘋吧?”我沒動。

“真的,就在前面的那個攤兒。”多革青一頭的汗。

“真的?”我問。

多革青說:“真的假的,別廢話,看看不就知道了嗎?”

我和多革青過去,一塊泥,做得栩栩如生,確實是漂亮,青銅的,有蠶豆大小。

我蹲下,拿起來看,東西確實是老東西,不起眼的東西。

這擺攤的人,也是園子裡的老人了。

“多少錢?”多革青問。

這小子伸出一個指頭。

“十塊?”多革青說。

這小子笑起來說:“到貝勒爺鋪子裡說。”

東西那小子拿著,去多革青的鋪子。

“一千萬。”這小子喝茶。

“你孫子砸我?”多革青一下就火了。

“飛燕銜泥,有比馬踏飛燕呀!那是無價的東西,不過少了這塊泥,似乎就不一樣了。”這小子說。

關於飛燕銜泥,園子的人都知道了,都當個一個飯料講。

多革青給左丘眠語打電話,讓他把飛燕拿來。

左丘眠語還不承認,多革青說報警,他就來了。

左丘眠語的精神確實是有點問題,抱著包,左看右看的,鑽進來的。

“小聲說,到後院。”這小子神經兮兮的。

弄得氣氛還有點緊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