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仇報了,貴德府是葉靜的了,你給衫子什麼了?”顧瘸子針針就是往命門上扎,扎得我生痛。

我沉默了,確實是,我沒有給衫子什麼,想起這些事情,我心裡確實是痛。

“怎麼幫?”我問。

“飛燕銜泥,雖然比不上馬踏飛燕,但是也是非常重要的東西,在葉家,你幫著打鼓,把東西拿回來。”顧瘸子說。

“葉家如果有這東西,出手,那就可以讓葉家翻身,葉秋晨為什麼不出手?”我問。

“這你得問葉秋晨。”顧瘸子說。

“鐵哥,這事也不用著急,你想知道什麼,我再打聽一下。”文知希說。

“我沒說幫鼓。”我說。

我心裡生氣,這顧瘸子又下小鼓,打得梆響,震得我心哆嗦。

顧瘸子,遲早我一鼓給你打死。

“嗯,慢慢來。”

“菜不錯。”顧瘸子看文知希的眼神,我就明白了,這小子沒懷好心思。

我喝了一杯酒就走了,別在這兒礙事。

我滿街的轉,下午決定回東北。

我會晚上車走的。

到那邊,住在顧瘸子的宅子,那宅子我有鑰匙。

第二天,我直接找葉秋晨。

葉秋晨在郊區的院子。

坐下喝茶,我問葉秋晨飛燕銜泥的事情。

“確實是在我這兒。”葉秋晨說。

“出手了,葉家就能翻身了,為什麼還留著呢?”我問。

“缺泥。”葉秋晨說。

“什麼意思?”我問。

飛燕銜泥,泥沒有了。

無泥不飛燕,東西出不了,如果單出燕,必命斷。

“一件東西,少了燕子銜泥,最多就是價格上會受影響。”我說。

“不,這東西很邪惡,很多東西並沒有那麼簡單的,就像坐龍,不懂的人,你弄走了,用不了一個月,家破人亡,東西消失,可是門山做到了,他懂。”葉秋晨說。

有一些東西確實是邪惡,但是大多數都是古代死人身上的,比如口玉,缸頂一類的,這東西有是有,但是還是極少的,坐龍這個我不明白。

“噢,那泥呢?”我問。

“來的時候是有的,但是來的第二年,那泥就不見了。”葉秋晨說。

我鎖住了眉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