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不客氣,你讓那兩個混蛋折騰夠嗆吧?“多革青說。

”是呀,一天到晚的纏著我,就是問我香鼓的事情,我能告訴那兩個混蛋嗎?”胡八爺這也是真生氣了。

“我們兩個比那兩個還要混蛋,找你打鼓,給聽聽。”多革青說。

在路上,我和多革青說,我學了一個鼓,我想敲敲,讓胡八爺聽聽。

胡八爺進屋把鼓拿出來了,普通的鼓。

巴掌大小的鼓,打得魂飛魄散。

我拿過鼓,打香鼓之音。

三分鐘,我停來了,胡八爺閉著眼睛,半天才睜開。

胡八爺笑起來,笑得詭異。

”鐵子這鼓怎麼樣?“多革青問。

”香鼓不香,哈哈哈……“胡八爺笑起來。

我看著胡八爺。

多革青看了我一眼,他不知道我打的是香鼓,胡八爺說了,才知道。

“八爺,為何發笑呢?”多革青問。

“韻沒問題,先香鼓,不打香韻的。”胡八爺說。

“噢,那借香鼓一用。”多革青這是與虎謀皮。

胡八爺說:“你是真敢開牙呀!我借你了,我那三年深鼓就不是白做了。”

胡八爺也不掖著藏著的了。

“深鼓三年,這鼓如果破了,你也沒有好果子吃,到老了,再來個屍骨無存,就不太好了。”多革青嘴是真損。

“這就是不你管的事兒了,你最好把墓地先選好了。”

這兩個人,你來我往的,一會兒就能幹起來。

“打擾了,八爺。”我起身走,多革青跟著出來。

我們找賓館住下。

“這個老死東西。”多革青生氣了。

多革青也關心著香鼓,他也關心著門家祖墳的東西,弄是一件兩件的,也是不錯的,甚至是有更大的野心,最後誰是贏家都難說。

第二天,多革青還想折磨胡八爺去,我沒讓,玩了半天,下午高鐵回去了。

回家,門山竟然在家裡。

門夢今天休息,和門山在聊天。

”老門來了。“我坐下,門夢就過來坐在我身邊。

”回去。“我說。

門夢噘嘴,回去了。

我以為門山是來看門夢。

門山說門家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