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《鼓經》上的寫法似乎不對,我就重新編了一下,感覺是對的。“左丘眠語說。

他這種狀態可就不對了,打鼓把自己打懵了,那《鼓經》所寫的,在他手裡的那本是沒有問題的。

鼓可以定性,也可以亂神,我師父告訴我,打鼓心靜,心雜出鼓必亂自己心性。

恐怕這左丘眠語已經是亂的了。

”鐵老師,您看我這鼓怎麼樣?對付香鼓沒問題吧?“左丘眠語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,幼稚。

可是就左丘眠語,一個有學問的人,高學歷的人,而且經歷也不少,不應該說出來這樣的話。

”這個可就不好說了。“我說。

”噢,那我找八爺去。“這小子拿著鼓走了。

這小子走的時候,我發現眼神是不太的,痴鼓,這是精神有問題了。

顧瘸子和多革青看著我,我說瘋了。

他們也聽明白了。

打鼓的人,除了心靜之外,就是神定,可是左丘眠語這兩點都失去了。

就現在的情況來看,左丘眠語恐怕要出現大的問題。

葉秋晨這一敗是敗到底了,葉家的高鼓還能打嗎?

葉蘇雨不打,那葉秋晨能頂鼓。

我沒有想到,葉蘇雨斷右手的五指,不再打鼓了,沒有料到……

第二天,我去看葉蘇雨,也想聊聊葉家的事情。

葉蘇雨不在,我打手機,他說回東北了。

我以為想回去看看,畢竟那是他生活過幾十年的地方了。

可是並不是,他直接告訴我,打鼓來了。

”你,你……“

”我左手鼓。“葉蘇雨說。

我是目瞪口呆。

葉蘇雨掛了電話。

他當初是斷錯手指了?不是,這是一個障眼法,給誰看的?給我看的?沒必要吧?

左手鼓,斷的右手指,這葉蘇雨是看到了葉家是要走到這一步的,這是最後一拼了。

葉家不管怎麼對衫子,那葉家人的忠誠,族人的那種精神還是有的。

制族以心,葉秋晨還是有點手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