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太善良了,如果心狠,任著你手中的鼓,那富甲天下是沒有問題了。”多革青說。

“那就是人性決定富有的程度了?”我問。

多革青笑起來,沒說。

我開車,回去,叫著顧瘸子,把葉松拉上,去貝勒樓。

坐下,多革青就問葉松,葉家的事情。

這貝勒爺是想探聽點,訊息人打探不到的訊息。

“葉家強撐著,還能撐幾時是不知道了。”葉松說。

“那想挽回,有辦法嗎?”多革青問。

“那就是錢唄。”葉松笑了一下說。

“錢從何而來?”多革青有點煩人了。

“貝勒爺,別沒完沒了的,我請葉叔是來吃飯的。”我說。

“噢,吃飯,吃飯,我請。”

“你不請,還想讓別人拿錢?”顧瘸子瞪了一眼多革青。

胡聊胡扯的,就扯到了門山,扯到了坐龍。

坐龍以息,坐龍為正。

第一次聊到了四條坐龍的價值。

多革青說能買半個京城,這個有點誇大了,但是確實是無法估計價值的,東北坐龍,唯一的玉坐龍,四條坐龍。

那麼門山也是有心思,把坐龍擺到明面上來,那樣會安全,就擺在那兒,大家看著,可是族人不同意,說動了龍脈,那門家就會敗落,說坐龍為土龍,離土則不龍,則不鎮,則不安。

沒根據的胡扯一氣,吃過飯,葉松說:“再養養,他就回東北。”

“回去?”我說。

“回去,回東北的老家,人老了,故土難離,在農村,我有一個院子,就此養老,感謝的話我也不說了。”葉松說。

“葉叔,您對衫子如同女兒,感謝的話,應該是我說。”我說。

葉松搖頭,和顧瘸子回去。

我回家,門夢從門後出來,大叫一聲,嚇我一哆嗦。

”哥哥。“

”調皮。“

進屋喝茶,我父親叫我去他的房間。

我進去了。

”這門夢就在這兒住了?那簡衫呢?“我父親看來是一直憋著。

我猶豫了半天,不得不把事情全盤托出。

我父親是目瞪口呆,半天拍了一下桌子:”豈有此理。“

我父親很少生氣,脾氣好,此刻氣得直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