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實是,很難出現這種情況,他們也不會讓這種情況出現。

“你是想得到門家祖墳裡的東西,也想得到貴德府,我看你是求得太多了。”我說。

“你別管,現在讓京鼓破香鼓,如果京鼓成了,也好,但是我怕成你不懂京鼓,我讓你來聽鼓,你很聰明,一聽就會。”顧瘸子說。

“你能打五月鼓,聽鼓也差不了多少。”我說。

“我跟你說過八百次了,五月鼓我就會打那麼一點兒。”顧瘸子竟然急了。

“那京鼓敗了呢?香鼓也弄不了。”我說。

“哼,你接近胡小錦,你當我不明白嗎?說不好聽的,你現在可以打香鼓,只是差一點,香鼓不在你手。”顧瘸子說。

這小子太鬼精了,跟他玩,遲早把我玩死。

“你知道我所求,就算是這樣,我只衝著人,而不會衝著門家,門山離族了,但是還是有情份在的,所以我不動,你說出狼叫,也不成。”我說。

“嗯,我沒強求你,我讓你聽京鼓,沒有其它所求。”

“也好,當聽戲了。”

看來,顧瘸子是非得讓我聽這鼓了。

顧瘸子和我吃過飯,天黑下來,帶我去貴德府,他說,三分之一是他的了。

進葉秋晨的宅子,葉秋晨竟然和元達在喝酒,還有葉含秋。

我看到葉含秋,也是一驚,真是一個美人坯子,那是真漂亮。

我們進去坐下,葉秋晨說自己倒酒。

元達看到我,有些不自然,可見這小子還沒有學會厚臉皮。

“鐵老師好。”元達說。

“叫我鐵子就人,我不敢稱為人師。”我說。

“鐵雪,這次來,又是阻止我打鼓的吧?”葉秋晨問。

“我聽鼓戲,不插鼓。”我說。

葉秋晨看了一眼葉含秋說:“你回去休息。”

葉含秋站起來,衝大家點了一下頭,走了,很優雅,果然是外內都修的女子。

“最好是這樣,葉家高鼓不會因為葉蘇雨一個人,就打不了了,我可以替鼓的。”葉秋晨說。

葉蘇雨的鼓,是德鼓的愁鼓,這鼓從哪兒傳來的,我不知道,但是絕對正鼓,打得比我師父似乎還有精道一些。

可見,德鼓是得到了很大的發展,自然會有變化,但是我只是聽了一點,裡面的變化是什麼,我不知道。

有些時候,人就會忽略某一些不被看重的東西,那東西往往才是你失敗的原因,葉秋晨提醒了我,我到是要和葉蘇雨好好的問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