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你是深藏不露呀!“顧瘸子往上加磚,準備把這樓蓋起來,把我架到樓頂。

”你五月鼓打得也不錯。”我說。

“那只是皮毛,不能提,說你的德鼓,還有你把《鼓經》已經看明白了,我知道,也會《鼓經》中的一鼓,其它的鼓你就是沒有打過罷了,你心裡有譜的。”顧瘸子確實是分析事情很厲害,針針見血,刀刀露骨。

顧瘸子是想讓我破鼓,香鼓一破,顧瘸子就有機會。

有香鼓在,顧瘸子也是感覺到扎手,無處下手。

門家的祖墳在地下城,水機關已經再次被門山啟動,啟用,那就複雜了。

還有鼓護,如果鼓護一破,那麼物理的機關,就可能破了,只是時間的問題了。

一鼓亡命,這個顧瘸子早清楚,他是打鼓人,五月鼓那是高鼓,知道的少,會打得更少,打得好的,那是又少之少了。

顧瘸子不想上手,大概也是對香鼓瞭解得太少,我也不瞭解。

門山說,他要在這兒住一段日子,房子租完了,他想和胡八爺多接觸,看看怎麼回事。

訊息人得不到訊息的時候,就得親自去接觸,但是胡八爺現在是深入淺出,很少外出,也不怎麼見外人。

接觸胡小錦,胡小錦現在根本不知道,胡八爺下了深鼓了。

這訊息是難探,香鼓,女骨成鼓,香留千年。

有一些事情,就是讓我想不明白,覺得詭異,也是不可能發生,可是偏偏就存在,也會發生。

其實,這就是沒有經歷過,最初的時候,就像野獸,誰知道能吃呢?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,但是有人吃過了,就定義為,那沒有什麼不可能,也不神奇,就是能吃。

這香鼓也正是如此,你不相信,但是你經歷了,你也就相信了,就進入了一個定義的範疇了,認可了,也就正常了,也沒有什麼詭異了。

門山走後,顧瘸子說:“你說偷鼓行不?”

我一愣,這小子要玩懸的。

“不敢玩。”我說。

偷鼓被人不恥,我師父劉德為說,打就打光明正大的鼓,那麼偷鼓也是相當危險的,技不如人的時候,才會偷鼓,這個危險性是極大的。

“是呀,我也考慮了,如果胡八爺的深鼓太深了,沒有辦法,到時候三年成鼓了,就沒有能破了。”顧瘸子說。

“他在行暗鼓,暗鼓行得好,最後鼓才能成,相輔相成的東西。”我說。

“是呀,那就阻止暗鼓。”顧瘸子說。

“可是門河能做到嗎?如果是門山,我到是相信,暗鼓難察。”我說。

“那就得進去,在門家城住。”顧瘸子說。

“瘋了?有病?那可是水深火熱,那是找死。“我說。

顧瘸子說:”確實是,寶貴險中求,幾百個墳,墳裡有東西,那坐龍呢,說實話,我根本就不想碰,那種東西,總是會有血腥的,我也不是伏龍之人,佔了就有血光之災。“

這小子懂得到是多。

幾百個墳,墳裡都有東西?

”你怎麼知道的?“我問。

”門山帶我進過地下城,看過那些墳,我當時帶著二鬼進去的。“顧瘸子說。

”那門山會同意?“我覺得顧瘸子胡扯了。

”當時是我幫他把坐龍運走的條件,做壺的二鬼確實是厲害,看墳就知道有沒有東西,那叫墳氣。“顧瘸子說。

我看著顧瘸子,這小子一直是在打小鼓,步步為營,一點一點的,太有計劃性了,我不禁的哆嗦了一下,這小子要是壞起來,弄不好我都防不了。

”你哆嗦什麼?“顧瘸子瞪了我一眼。

”你跟鬼一樣。”我說。

顧瘸子喝酒,我看著他,感覺到一股涼風,穿過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