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做什麼,就是聽訊息。

葉秋晨來的第三天,我在護牆河坐著看魚,門山出現了,坐在我身邊。

我嚇一哆嗦,差點沒掉河裡去。

“你還是出現了。”我說。

“當然,我得出現呀!”門山笑了一下。

“你擔心的是門家城吧?”我問。

門山沒說話,我也知道,畢竟那是他家族的人。

看來門山是一直關注著事情的變化。

我帶著門山回家,門夢迴家看到門山,一下就哭了,抱著門山。

我回房間,喝茶,這事就複雜了。

晚上吃過飯,我和門山在房間裡聊天。

說到了香鼓,京鼓。

“那這樣,門家祖墳就要懸了。”門山說。

“地下城有機關的。”我說。

”那都是用鼓形成的,鼓可以破壞掉那些機關的。“

”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,祖墳在上面,怎麼全部移到下面的呢?“

”本來就在下面。“門山說。

我點頭。

”你有什麼打算?“我問。

門山說,這些鼓根本應對不了,只能是認命了。

我此刻也不知道有什麼方法,香鼓我不弄明白,這個仇我就報不了。

“不聊這些了,命數在,門夢還得在你這兒待著,你也別跟其它的人說,見過我,我一會兒就走,回門家城。”門山說。

“回去注意安全,那錢我不需要。”我把卡拿出來。

“那就是你的。”門山拿走了我的煙,離開了。

第二天,我去顧瘸子那兒,他在吃早飯,喝著酒。

“來一杯?”

我搖頭。

“什麼事都別問我,不喝滾。”顧瘸子說。

我滾了,顧瘸子不想說,你問也是白問。

我沒有去鋪子,去了居雲寺。

簡衫依然沒見我,但是讓住持給了我一包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