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丘眠語進來坐下,我給倒上茶。

“鐵爺,那天打鼓的時候,我感覺不對,有一種香味,非常的淡,莫不是香鼓之香?”這小子這個時候才琢磨過味兒了。

“我也聽到傳說了,真假不知道。”我說。

”如果真是香鼓之香,那就是有人下鼓了。“左丘眠語說。

”真不懂,我打鼓還沒打到那個份兒上。“我說。

左丘眠語搖頭說:“我就是來問問。”

左丘眠語走了,出去,也不看胡小錦那邊的鋪子,很沉默的那種。

這是入鼓之態,鼓可入,也可出,鼓才成,就是打鼓不能打痴迷了,能入得鼓,能出得鼓。

中午,一個人進來了,冷不丁的,我沒住到,嚇我一哆嗦。

“你是鐵雪吧?“這個衝著我來了。

他過來坐下,自己倒茶喝,我看著這個人。

”我是葉家的鼓人。“這個人說。

我搖頭,說沒見過。

”葉家的高鼓,不是誰都見過的,你雖然入贅過葉家,但是不過就是外人罷了。”這個人說話是,那痛往那兒捅。

“你有什麼事情嗎?”我問。

“族長讓我來問你一下,香鼓到底存在不?香鼓是怎麼回事?”這個人問。

看來葉秋晨反過味兒來了。

我搖頭,說問錯人了。

這個人瞪著我,突然一下站起來,把我嚇一跳,我也站起來了。

他摸著腰,我往後退,這小子竟然從腰裡拿出一封信,拍到桌子上走了。

扎你三奶奶,嚇我一身冷汗。

那信是葉秋晨寫給我的,我沒看,拿出打火機,點上煙,就把信燒掉了。

葉家的高鼓,這根本不是高鼓。

人的品性,可以看來出鼓性來,高鼓沒有這樣的品性的。

打高鼓的人,是有修養的,不會是這樣的。

這葉秋晨看來是真的急了。

顧瘸子進來了,坐下說:”葉家人過來了,葉秋晨也有可能過來了。“

”是呀,剛才來了一個人,說是葉家高鼓,給我帶過來一封信,我沒看,燒了。“我說。

顧瘸子看了一眼菸灰缸:”竟然有如此的定性了?“

我沒理顧瘸子。

顧瘸子下面的話,讓我一激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