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,早晨我早早的就醒了,睡不著,坐在院子裡抽菸。

胡八爺如果真下鼓了,我就不能給他這樣的機會,可是是香鼓,我只是聽我師父說過,這胡八爺的水有多深?

顧瘸子八點多起來,吃過早飯,他就出去了,他告訴我,不要出去。

我沒有出去,喝茶,想事,等著顧瘸子。

顧瘸子天黑才回來,等了一天。

他回來拎著酒菜。

坐在院子裡喝酒。

”兄弟,我打聽不到。“顧瘸子搖頭。

看來關於香鼓,真沒有什麼記載,或者說是傳說下來。

那麼我師父劉德為也是道聽途說的嗎?

我師父從來沒有騙過我,沒有的事情,也從來不說,我相信師父。

第二天,我早早的就去了高鐵站,坐車回去了。

我要和胡小錦接近,這樣才能得到訊息,這也是唯一的辦法。

那鼓香我真的確定不了。

深鼓三年,這三年鼓是不停的,一步一步的,打到了成熟的時候,你再想插鼓,根本就不可能了,只能看著人家成鼓。

這種鼓需要極大的耐心。

顧瘸子打電話,大罵我。

我掛了電話,他的目的沒達到,他一步一步的來,引我入他的坑。

第二天我去鋪子,胡小錦在,我拿了兩瓶好酒,過去的。

“小錦,給八爺帶回去。”我說。

胡小錦一愣,發懵。

我出來,要去園子裡轉轉,多革青拖著鞋從鋪子裡出來。

“鐵子,去北角。”

去北角,一個青兒蹲在那兒,一件東西放在地上,上面滿是泥土,這是造假的一種手段,還有故事,什麼從工地裡挖出來的東西,人也戴著安全帽兒,還穿著什麼建築公司的衣服。

我看了多革青一眼。

“園子裡有我不少的哥們。”

有什麼新貨,或者是新人,有人會打電話給多革青的,東西入手,是有訊息錢的。

蹲下,我站著看,多革青上手,看了幾眼,放下。

“多少錢?”多革青問。

“三千。”

“你砸大頭呢?二百。”多革青說。

這個人說:“兩千。”

一個人突然就過來了,拿起東西,扔下兩千塊錢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