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來,進電訊科,坐在於小莉的辦公室,喝茶,抽菸。

我說:“那碼還沒破解出來嗎?”

於小莉說:“這邊正在破解,局長也要走了電碼。”

我說:“給我看看。”

於小莉把富曼發的電碼給我看,一共是三次,一次發了近百個電碼。

我看著這些電碼,放心了,富曼跟我說過,這電碼是自電碼,只有兩個人知道鑰匙,也叫死碼,就如同夫妻兩個人的隱私暗語一樣,沒解。

我說:“抓緊。”

於小莉小聲說:“晚上去我哪兒?”

我猶豫了一下說:“這個時候不太合適,過兩天的。”

我上樓,進辦公室,看檔案,曾一進來了,臉鐵青。

他說:“邵兄,麻煩你,看看這電碼能翻譯出來不?局長說,你應該能翻譯出來。”

我說:“我也不是專業的,上次的電碼是碰巧我學過,我也不懂,我在於科長那兒看了,這件事,曾兄,也別怪我發脾氣,你確實是不對。”

曾一說:“富曼肯定是外黨無疑了,不然不會自殺的。”

我說:“這話就不對了,誰知道你對她做了什麼。”

曾一說:“我絕對沒有。”

曾一搖頭走了,孫子,我遲早弄死你。

林楓給我打電話說:“今天晚上行嗎?“

我說:“行,曾一這小子在我電訊處抓人,我挺上火的,正好想喝點。“

下班後,我去了奉天酒樓。

包間裡,有四個人,有一個我認識,中統局的劉陽,“秋風“計劃二組的組長。

其它的三位是奉天的商人。

聊天,喝酒,我有意和劉陽接觸得近。

劉陽的想法和林楓很接近,對於異黨很失望,而且這劉陽還是第八班的人,這個不錯。

縱鼓應該是沒問題,合縱立橫,四縱對四橫,對立存在,“秋風”計劃就會出大的問題。

但是縱鼓兒,一旦失敗,被覺察,全域性皆敗,給我們的組織將帶來重大的損失,這才是可怕的。

所以,到現在我還是猶豫的,最好的辦法就是撤離。

可是富曼說過,革命工作是要有犧牲的,不會因此而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