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裡發慌,如果是這樣,這小五子給我來一個反鼓,也可怕了,但是我相信,在打鼓兒這方面,我還是能控制住小五子的,她還沒有到那個程度。

但是,小五子是太聰明瞭,從這一鼓兒上來看,想敲她的鼓兒,有難度了。

第二天下午一點,我真的接到人了,人從裡面出來,沒有人跟著,也沒有見到小五子。

我帶著這個人離開,在衚衕的小酒館,讓我的同志吃飯。

他被用過刑,就現在的情況來看,我覺得不是太對。

我問他:“你怎麼被抓住的?”

他說:“我剛進城,準備送信兒,就被抓住了。”

我問:“這怎麼可能呢?應該都是單線聯絡的,除了你的上線,沒有人知道你的存在。”

這個人說:“我的上線把我出賣了。”

我問: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
這個人說:“他們說的。”

我一聽,壞了。

我問:“你說什麼了?”

他說:“我沒說什麼。”

我一聽,這就不對了,他說了不應該說的。

我說:“你吃過飯,馬上就撤走。”

這個人點頭。

吃過飯,我們出來,這個人就往南走了,出城的路。

我轉個彎兒,就跟上這個人了。

這個人非常奇怪的,並沒有出城,而且是繞回來,進了衚衕。

我跟著,他進了一個院子。

他進去三分鐘後,我進了院子,靠近房子,從窗戶那兒我看到了那個男人,還有少柺子。

我推門就進去了,那個男人一激靈,伸手把槍就掏出來了,對著我。

少小年看了我一眼說:“都是自己人,坐下吧,陪我喝一杯。”

少小年竟然在這兒,神出鬼沒的。

我坐下,喝酒,這個男人很緊張。

我問:“小年,你是他的上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