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合在辦公室忙碌著。

他看到我說:“坐一會兒。”

他拿著材料出去了,半天才回來。

回來問我:“有事?”

我說:“下班後有空嗎?”

劉合說:“可以。”

我說在對面的酒樓等他。

鐵路橋被炸事件,到現在,讓蓬萊人很緊張,不過現在放鬆了不少。

我買了幾身衣服,吃的,喝的,還有一些日常用品。

回去後,我睡了一覺,起來到酒樓。

劉合晚了一會兒進的包間。

坐下,喝酒,我把單子給了劉合,他看了一會兒,燒掉了。

他說,這些東西要分著弄。

他知道我要幹什麼。

我說:“安全為主,我不著急。”

和劉合喝過酒,我就回家了。

第二天上班,快中午的時候,白老師進了辦公室說:“馬車,一起到外面吃飯吧。”

辦公室的人都看我,白老師笑著,很少見到她的笑。

我站起來,和白老師出去,到學校門口去吃飯。

吃飯的時候,我說:“不是有點太突然了?”

白老師說:“嗯,但是需要,我得盯住了你,不出事兒。”

我說:“犧牲是需要,死亡是必然。”

白老師瞪了我一眼,我又說:“要不你搬過去,跟我住得了。”

白老師說:“馬車,你別不要臉。”

我說:“高冷範兒。”

吃過飯,回學校,進辦公室,這些人就問:“馬車,你和白老師在談戀愛?”

我說:“是呀,她追的我。”

這些人都起鬨,還有人說:“請客。”

我說:“成,下班後,酒樓安排。”

下班後,我請辦公室的幾個人吃飯喝酒,正吃著,憲兵隊的人突然就闖進來了,我心裡哆嗦了一下,這是衝著我來的?

證件都拿出來了,他們查著,然後就停在了我的身邊,看著證件,看著我,突然說:“帶走。”

我不知道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。

小五子突然走進來了,用日語罵了句混蛋,說我是他的朋友,讓他們滾。

這些人都走了,看來這個小五子職位應該是不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