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合說:“你的六團,調十到十二名同志過來,分散到平房區,這個你安排。“

我沉默了,這活兒,我可是沒幹過。

劉合說:“我沒幹過。“

劉合說:“我也是同樣,但是也得幹。“

劉合拍了拍我的肩膀說:“努力吧,同志。“

我離開這兒,回家,分析著,這裡面的事情,恐怕是不太好弄。

週日休息,我借了一臺二八大杆,早晨五點起來,就開始騎,往新賓去。

這拼命的蹬,三個多小時,我到了六團。

差點沒累吐血。

我告訴宋石,派十二個人,分散著到平房區興和酒館,帶著炸藥,隱藏好了。

具體的安排,宋石安排他們。

我休息了一個小時後,又蹬著二八大杆往回騎。

我不能離開太久了。

這輩子也不想再騎車了。

回去,躺下就睡,天黑後,起來,到興和酒館喝酒。

這個在貧民區的酒館,顯得太不正經了,興和兩個字用油漆寫在牆上,歪歪扭扭的,裡面很暗。

第二天上班,我的兩條腿生疼。

講完課,坐在辦公室,白玲進來了,找一個女老師出去了。

我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。

我不用在這兒坐班兒。

回去,中午到酒館,一個人已經到了,我過去坐下。

他說:“一切都準備好了。”

我說:“兩天後,你過來,其它的人你聯絡,千萬注意。”

這個人走後,我喝酒,有人進來了,這興和進來喝酒的人,都是最低層的人,我和混得很熟了,有的時候會請他們喝酒。

這是最好的掩護,他們叫我老馬,也知道我是老師。

那條鐵路的圖我弄到手了,最好的位置就是橋的位置。

但是那兒有兵把守著,四個兵,一頭兩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