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很疲憊了,突然有雨了,大雨,這些人狂叫著。

我和少小年也開始接水,這是救命的雨水。

我也清楚,雨後的森林,會讓大家更難受,而且會有瘴氣的出現,這就更加的危險了,而且各種野獸,蟲子類,都活躍起來。

有人突然大叫一聲,蹲下了。

我過去,看了一眼,有兩個小眼兒,在腿部,那是蛇咬的,沒有看到蛇。

我很清楚,應該是毒蛇。

我用繩子扎住了腿,吸出毒液,小小年過來了,看了一眼說:“放棄吧。”

我沒停下來,其它的人看著。

果然是,那腿很快的就腫起來了,根本扎不住毒。

不到十分鐘,這個人就死了,七竅流血。

沒有人挖墳,挖不動了,我用草把人蓋上,往前走。

突然,我聽到後面有動靜,喊叫的動靜,聽著是一個女人。

我激靈一下,少小年說:“過去。”

我們走回去,看到一個人,按著一個人,我跑了幾步,問:“幹什麼呢?”

那個人大笑起來說:“六哥,女人,女人……反正老子也走不出去了,享受一下,死了也值了。”

這個人就是總是離我們很遠的一個人,跟著我們,就是很近的時候,也把帽子壓得很低。

我說:“滾你媽的蛋,你還是人嗎?”

這個人說:“什麼人?我們能活著出去嗎?不可能。”

我上去一腳,把那個人拉起來,她的帽子掉了,果然是一個女人。

我鎖住了眉頭,問:“怎麼回事?”

這個女人低頭,不說話。

我說:“小子,這事你要是敢說出去,我就弄死你。”

這小子站起來說:“小六子,真把自己當大哥了?你算什麼東西?你帶我們出來,說逃命,這是送命吧?”

這小子把衣服脫了,一身的疙瘩肉,比我壯實多了。

少小子說:“走,別弄身上血。”

少小子帶著那個女人走了。

我心裡罵著,少柺子,你特麼的也不幫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