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問丟了什麼?

她的聲音更小子,說:“吃的。”

我一愣,她竟然還有吃的。

我問:“你怎麼還有吃的?”

她說:“我是女人,吃得少,就留了一些。”

看著很可憐,看來除了吃得少的原因,她也是儘量的控制著自己吃的量。

加上我,還剩下九個人了,可是隻有八個,我知道,這是拿了東西跑路了。

隨後,又有人說,水沒了。

這個人是拿了別人的東西跑路了。

少柺子說:“認命吧,在這個要命的時候,不把救命的東西看好了,怪不了誰。”

我坐下,搖頭。

那個女人竟然哭起來了,看來,她是女人,並不是什麼秘密了。

我說:“出發。”

如果我的路線沒錯,再有四到五天就能走出去。

但願能找到水源。

野菜,野果子,也不是十分的難找,但是吃得都是草綠了,一點體力都沒有了。

我發現了一隻孢子,東北的傻狍子。

我讓他們別動,我快靠近的時候,鐵條刀就飛出去了,扎到了脖子上,這傻東西愣了半天,跑起來,我追著,累得我快吐血了。

它倒下了,我撲上去,興奮異常。

他們跟上來了,我躺到地上說:“點火。”

少柺子半天才過來了,他精神頭不錯,就是腿腳不好,他的臉色也告訴我,他一直沒餓著,怎麼做到的我不知道,這孫子我觀察了,盯過他,可是他和我們一樣。

但是,我清楚,這小子肯定是吃了東西。

吃肉,這氣氛好多了。

我問那個女人:“你怎麼回事?”

女人說:“我是做飯的,本來天天可以回家的,可是一個霓虹小頭看上了我,讓我晚上去找他,我就跑了,跟著你們跑的,我聽你們說事兒了。“

我知道,挖煤那兒有抓來做飯的,洗衣服的,幹雜活兒的。

我沒有再多問。

少小年說:“不對吧?”

這個不對,讓這個女人有了變化,很微小,看來不是一般的人,我心裡一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