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愛成仇,這個理由是最充足的。”多革青說。

“我和葉秋晨離婚了,離婚的原因也是葉秋晨,當初是利用我,要說恨應該是我。”我說。

“愛和恨是交織著的,你是分不清楚的,分不出來的。”多革青說。

“我覺得不應該,葉秋晨是一個大氣的女人,她考慮得更多的應該是葉家,不會為這種私人之情,而冒著這樣的風險。”我說。

“嗯,摟草打兔子。”多革青到底是聰明。

但是我不知道,我是草還是兔子,這正像愛和恨一樣,愛裡有恨,恨裡有愛,你是說不清楚的。

如果是這樣,那我恐怕要被一直扯著了,這個挺煩人的。

我要弄胡八爺,如果是這樣,那葉家肯定是要插手的。

這個葉秋晨,讓我很惱火。

多革青的意思,讓我和他一樣,退了。

我搖頭。

多革青也明白了。

“有仇必報,其實,報來報去的,傷的是自己,害的是別人,最後都得不到好,我看就算了。”

“我還沒貝勒爺那樣通透。”我說。

多革青大笑起來。

“晚上請你和簡衫吃飯,貝勒樓,不過不能張揚,有誰問,說您請。”多革青走了。

這小子處處的小心,就穿的來說,破背心子,還漏洞了,拖了兩隻鞋。

晚上,帶著簡衫去貝勒樓,滿位,但是有一個院子,是留著的,就是給多革青留著的,永遠不給任何人。

進去,點菜,喝酒。

“貝勒爺,你說當年你到底有多少家底兒?”我問。

“嗯,有多少,我特麼的也沒數,都讓我禍害了,這麼講吧,我當時就是手大,手鬆,東西給了別人很多,以為以後我窮了,這些人能幫我,到現在算來,只有你幫著我了,沒有人幫我。”多革青說。

“你送我一套四合院,也得四五千萬,我自然是要幫著你的。”我說。

“這個不算,因為我當時不想你幫葉家打鼓,我送你的,是我是有目的的,不算是送了。”多革青說。

“可是我還幫葉家了。”我說。

“那就像投資失敗了一眼,怪自己眼睛沒長正。”多革青說。

“你恨我不?”

“恨你,哈哈哈……如果我恨你,那我恨的人都恨不過來了,這麼說,當初我有一個朋友,我送了他一件東西,最後賣了六千萬,現在看到我,還奚落我幾句,我不恨。”多革青大笑起來。

這小子當時的家財他說沒數,那可真的就沒數。

貝勒爺,祖上留下的東西,讓他敗了,不過老天開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