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瘸子到後院去睡覺了。

幾件東西擺上架子,我看著外面。

其實,我十分的擔心,再有什麼事情。

就胡八爺的事情,我也不時的打聽著。

胡八爺倒了架了,但是不是真相,這種人是狡兔三窟。

第二天,早晨九點多,那個打鼓的人又來了,三鼓必物。

我和顧瘸子看著。

“好鼓。”顧瘸子說。

這個人打完鼓就走了。

我冒冷汗,這要打幾鼓?

“你手裡有什麼東西?”顧瘸子問我。

“現在我手裡就是一堆的破爛。”我說。

“那就不是鼓的物,而是事兒了。”顧瘸子說。

三鼓不進,那就得九鼓,九鼓鼓事兒。

“這個人你見過嗎?“我問顧瘸子。

顧瘸子搖頭。

鼓事?那會是什麼事兒?這個可真說不好,也不好猜測。

顧瘸子也分析不出來。

顧瘸子找了訊息人,沒有打聽到這個人的訊息。

看來這個人是極少露面,也是極少打鼓的。

顧瘸子說有事,走了,走的時候告訴我,不要理這個人,等他打鼓,看看他能打到幾鼓。

顧瘸子走了,多革青進來了。

”顧瘸子呢?“

多革青進來就問。

“有事走了。”

多革青坐下,沒有提顧瘸子,說鼓兒的事情。

“那小子三鼓不入,不鼓物,鼓事,這小子是在我們兩個人鋪子前,位置是兩個鋪子的中間,你說是衝誰來的?”多革青問我。

“我在這兒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,我貝勒爺可是複雜了,恐怕是衝著你來的。”我說。

其實,我早就知道,這鼓是衝著我來的,那打鼓人,坐在對面,鼓聲一起,我心裡就明白了。

多革青不懂鼓兒,但是會使用鼓人,給不懂鼓的人,不敲明鼓的。

“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?”我問。

多革青說,他查查。

多革青走了。

多革青擔心,並不是沒有道理的,這小子風光的時候,交了不少人,但是也得罪了不少人。

就現在的葉家,誰知道,會不會找多革青的麻煩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