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瘸子說,他也不知道。

這酒喝到這兒,我不說話,顧瘸子就沒有再提。

”沒其它的事,最重要的是,我想你了。“

”你別噁心我了。“

喝酒,喝醉了,去顧瘸子那兒就睡。

第二天,我去簡衫那兒,簡衫在店裡看書喝茶。

看到我笑起來,站起來,拉我坐下,泡上茶。

”昨天沒少喝吧?一股酒味兒。”簡衫說。

“和顧瘸子喝醉了。”我說。

“以後少喝酒,到我這兒來,有事吧?”簡衫說。

“衫子,還真就有事兒,葉秋晨找我有什麼事兒?”我問。

這個我得問清楚了,別再攪到葉家裡面去,我害怕。

多革青這個人,容易打窮鼓,窮鼓是拼命,如果真有仇恨,那多革青是不會放手的。

簡衫說,她這個到是沒有聽說,也不知道葉秋晨是什麼打算。

她和葉秋晨這段時間也沒有見面,葉家這次的這一劫,也是讓葉家受了挺重的傷,葉秋晨在忙著家族的事情。

既然這樣,那就見一面,我讓簡衫給葉秋晨打電話了。

葉秋晨來了,瘦了很多,但是精神狀態還是不錯的。

喝酒,聊天,葉秋晨看了一眼簡衫,跟我說,以前發生的事情,都是為了保護我,我護葉是非常危險的,她和李小河根本就沒有夫妻之實,就是想互相的保護一下……

葉秋晨說了很多,那意思,我們能不能再重修夫妻之緣。

簡衫聽到這兒,說有點事,讓我們聊。

簡衫躲出去了。

“葉秋晨,不可能的。”我說。

我拒絕了,我不想再被傷害,不管你出於什麼心裡,我不會再進葉家。

葉秋晨掉了眼淚,半天說:“也好。”

葉秋晨把酒乾了,站起來說:“好好的活著。”

葉秋晨強笑了一下走了。

簡衫回來了,她沒有問我和葉秋晨的事情,也沒有說這件事情,是聊了一些其它的。

我第二天回了京城,多革青躺在鋪子外面,搖頭椅子,看到我起來了。

“你去哪兒?”

“我回家看看,你緊張什麼?”我問。

多革青把我扯進鋪子的後院,拿出一件東西。

“你看看,是不是真的?”多革青說。

是一幅畫兒,是當年我畫的,仿的畫兒。

“多少錢收的?”我問。

“三萬,如果是真的,那就貴了。”多革青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