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瘸子走了,我就在這個院子的後院,研究這三套車。

我要仿三套車。

這種東西我仿製過,就是玩這個的高手,也是收了。

當時也打了鼓,打邊鼓,做邊人,就是轟物,抬物,找邊人抬,轟,所這東西被看出來,人有一種心理,就是有人說是真的,有人說好,甚至出更高的價買,那就把真假忽略了。

前年,我在曉市,看到了一件東西,那竟然是我和我師父劉德為仿製的一個把件玉壺,有核桃的大小,是假的,當時我看到的時候,差點沒當真的。

到這個時候,就沒有人再說是假的了,因為那也是玉的,但是和真的相比,還是有差別的。

顧瘸子出去了兩天,晚上十點多回來的。

兩箱子東西,搬進來,放到房間裡。

“這兒很安全,你就在這兒做。”顧瘸子把酒菜就擺上了。

顧瘸子這個時候,對我的照顧就跟爺一樣。

工具都拿來了。

“聲音會大一些的。”我說。

“放心,這個院子你隨意的折騰,我安排好了。”顧瘸子的話我是相信的。

兩箱子東西開啟了,我愣住了,都是古玉,玉盤,玉龍,玉扳指……

“你從哪兒弄來的?”我問。

“我把祖墳給刨了。”顧瘸子說。

你大爺的,你瘋了?

“等這事成了,我轉手後,給祖宗再修一個更好的地兒。”顧瘸子說。

坐下喝酒。

“你祖墳有這些東西?那做壺的恐怕早就給你顛兒了?”我說。

“我懂做壺的人怎麼做壺,我家祖宗的墳,是三層三棺的,做壺的人是想不到的。”顧瘸子說。

我拿出來一件東西看。

“可惜了,這些東西也值點錢的。”

“幹就完了。”顧瘸子膽子大。

“一旦炸了鼓了,可就是全空了。”我說。

“自然呀!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公平,你不想付出,還想得到?不可能。”顧瘸子到是想得通透。

喝過酒,休息。

第二天顧瘸子就走了。

三套車在展會上出現過,但是是仿製品,很假,不過外面的流出的,真品的照片和錄相。

三馬一車,車有半米長,三馬和車可以分開,拉車的時候,有配套的拉車套,套馬上車。

那些東西就好弄了。

兩箱子的玉件,估了一下價,過近千萬,我手都有點哆嗦了。

割開,打磨,留粉……

最難的技術就是粘合的時候,會留下痕跡的,這個就是技術了,我和我師父學的,可以完全就看不出來,不管怎麼看,就是一塊的玉。

但是我師父劉德為說過,仿製的東西,一定要留記號的,也是為了以後自己辨識,也是一個規矩,做仿製,做假,都是有規矩的。

這個記號要做得非常的高明。

我用了三天,把第一匹馬仿製出來了,兩匹馬對比,完全就是一樣,打燈一點一點的對比,沒有問題。

那記號就在脖子處的鬃毛處,多了一根毛,這個極為細緻。

顧瘸子來了,好菜好酒擺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