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等機會,把胡八爺推進去,可是一直就沒有機會。

多革青竟然直就如同放棄了一樣,不再來這個城市。

那門山,拿到了葉家的錢,也不找葉家的麻煩了。

這麼太平,到是一件好事。

我回了京城,沒有帶父母。

我把那個鋪子接手了,但是我讓店員打理,我不露面。

我儘量的不和胡小錦接觸。

我和多革青接觸多起來。

也算是在打鼓了,我要把胡八爺推進去,就得靠多革青的那三套車了。

我也想擺脫葉家,我知道,留在這兒,葉家的事情就會找上來。

非常的奇怪,所有的事情,不是我想做的,我是不想做的,而且非常的不想,可是事情就不是這樣。

那顧瘸子打的鼓兒是叮噹響,他一直在敲我的鼓兒。

什麼鼓?情感之鼓,玩得太特麼的透了。

我這世就是這樣,仁義,上世也是這德性。

我還真不知道,換了一世,這些東西也帶著嗎?

仁義,在這世,就是痛苦的根源。

京城的那個古玩店,我不去,就是店員打理。

我不想和胡小錦再接觸。

我這段時間,幾乎隔兩天就去貝勒府,多革青也是一個大閒人,天天的玩鳥,遛狗。

貝勒府好茶,好酒,我每次去,都是最好的招待。

我也給多革青弄了一件好東西,就是撫順的琥珀,帶蟲的,也值個二十來萬,對於多革青錢不算什麼,這東西難弄。

他喜歡。

多革青和我聊得也是投機。

那天我問三套車,這貨把臉陰下來了。

他想了半天說:“我知道京城原來的大劉,那是打鼓的人,其它的別說,我祖上,被大劉給敲了一鼓,聽說還跟著一個徒弟,叫什麼六子的,你的鼓兒,我聽說,有德鼓之聲,這個……”

臥槽,這貨早就防著我了。

我確實是在打鼓,我跟你多革青也不是一路人,玩不到一起去,我跟你玩,不得為點什麼?

這多革青果然是精明。

“這個我不知道,我是打鼓,怎麼說呢,我老家最早的時候在有沙漠的地方,我一直在草原上打鼓,我爺爺教我的,我也喜歡學……”我講故事。

打鼓的人,沒有一個不會講故事的,而且讓你絕對相信是真的。

我師父劉德為就是這樣。

過去,扎一件東西是太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