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到葉家的鼓了,細碎如泣,也分析了,並沒有說事,得有應鼓,就是我得打鼓,問鼓於聲。

可是,這樣多革青就會不讓我。

那麼我把胡八爺推進鼓裡這事,又要放到一邊了。

“我答應多革青了,不管葉家的事情。”我說。

“你回去,我會把鼓音錄下來,發給你,你打應鼓錄下來,給我,就行了。”顧瘸子到是會想辦法。

這樣的應鼓,錄音的鼓兒,得放多大聲,葉家能聽到?恐怕顧瘸子不會那麼愚蠢的,肯定有道兒。

如果是這樣,就有危險。

我接受了多革青的四合院,也是因為我父母,讓他們過上好一點的日子,我不想讓他們再有問題。

多革青聰明,把我弄到京城,我的一舉一動,他都會知道的。

我沉默,不說話。

“你聽鼓,到時候告訴我是什麼意思就行了,不用應了。”顧瘸子退一步說。

如果是這樣,到是可以考慮。

我說考慮一下。

第二天,我去了多革青在這個市的一個別墅,和他說,我要回北京城了。

“你那鬼眼當鋪就盤了得了,還有那別墅,賣掉,我在京城那邊給你弄個鋪子,還叫鬼眼當鋪。”多革青說。

這是把我的退路給斷了。

“貝勒爺,退可守,進可攻,這是人生必要的,我答應你的事情,我會遵守的,何況,我在京城,父母也在,那地盤我敢炸翅兒嗎?”我說。

多革青笑了一下,說:”兄弟言重了。“

我從多革青那兒出來,就直接去了機場了。

我的一舉一動,多革青都知道。

他防著我,恐怕也是有原因的。

他不和我玩鼓,交好,原因必定是有的。

如果真是對鼓,我不一定輸,但是傷肯定是會的。

我回去後,喝茶,看書,到衚衕轉。

顧瘸子那邊是在三天後,給我傳過來的錄音。

我聽著十幾遍,心裡發驚。

葉家鼓隙傳出來的是,葉家有三個人,在傳鼓接花兒。

這是最讓人害怕的事情。

葉家散開的時候,有人鑽了空子,把葉家人說通了,封府後,開始行動,讓葉家真正的從部分化,讓葉家所有的一切都瓦解,人心分隔,族必散,勢必亡。

擊鼓傳花,本身就是一個遊戲,讓後期的人,給弄成了這樣。

擊鼓傳花無鼓無花,暗中傳著,根本就發現不了。

葉家一直在查,可是查不出來。